梁敏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杯雞尾酒,她徑直朝著沈鳴城的方向走過去。
現在臺上的人已經換了,不是紅玫瑰,而是另一個歌女,沈鳴城用手撐著腦袋,上下眼皮不時“打架”,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梁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腰際不易被人看到的地方,把符紙貼在那里:“沈大將軍,這是你的繽紛星空。”
沈鳴城被她一叫,嚇走了瞌睡蟲,有了一點精神,他看了看面前的雞尾酒,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已經喝了一半的酒:“我向來只點碰撞彩虹,從沒點過其他的,你上錯桌了吧。”
梁敏連忙給他鞠躬:“不好意思,是另一位客人的!我新來的,有些事還不熟悉。”
“沒事,下次注意。”沈鳴城擺了擺手。
梁敏把酒放到對的那桌,然后在路過沈鳴城身邊的時候輕聲命令道:“跟我過來。”
梁敏在前面走,沈鳴城就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梁敏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終于停了下來,轉身面向沈鳴城,正準備開口下達其他指令,卻聽到沈鳴城說:“不好意思,讓一讓。”
梁敏:“???”
雖然她覺得哪里不對,但身體先很誠實的往旁邊站,給沈鳴城留出了位置走。
沈鳴城很禮貌的道了謝,然后梁敏眼睜睜看著他走向廁所,她特意看向他的腰際,符紙還貼在那里,并沒有丟失,可她的命令為什么會沒用?
她又試了一遍:“現在立刻從廁所出來!”
……
并沒有什么動靜。
直到兩分鐘后她聽到了沖廁所的聲音,然后沈鳴城才從里面出來,并且目不斜視的從她面前走過,回了大廳。
竟然真的沒用!
“梁敏。”謝禾回來了,她看了看梁敏,見梁敏現在似乎手上沒什么活,問道,“你現在沒什么事吧?”
“沒有。”梁敏回答道。
“我們繼續聊。”謝禾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平時不干活的時候也是到處跟人閑聊,現在來了新人有更多話聊了,畢竟新人不懂的多,想問的東西也多,“剛剛我走之前你問了我什么問題來著?”
“沈大將軍和紅玫瑰有沒有發生點什么?就是那種唱歌和聽歌之外的關系。”梁敏重復了一遍自己之前的問題。
“對,就是問的這個!別看沈大將軍迷戀紅玫瑰這么久時間,獻殷勤了這么長時間,但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謝禾像是在說什么爆炸性新聞,還配以十分夸張的表情,“之前也說了,紅玫瑰追求者眾多。但她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個!一個都沒有!不管是帥的丑的,有錢的還是有權的,她都冷得很,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任誰也撬不動她的心房。別說親密關系了,他們連私下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因為紅玫瑰不給這個機會。”
“紅玫瑰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剛剛給沈鳴城貼的符咒失靈了,不知道是貼錯了符紙、畫錯了符咒還是真的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