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抹的地方都抹完了,這玩意兒又是抹哪里的?
顏卿回頭來跟他招招手,笑瞇瞇的,“相公過來幫幫忙。”
“求老子的時候就笑呵呵,張口閉嘴的相公,不是呸老子的時候了?”
嘴上抱怨著,但還是走了過去。
“做甚?”
語氣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好了,滿腔的怨忿不平。
“相公幫我把衣裳撩起來,要抹在腰上的。”
顏卿站起來,抬著兩只手攤開,好方便男人動手。
宋彪大手捏著她腰兩側的衣裳邊,抬手就撩起來,露出里面白生生的嫩肉來。
雖是生過孩子了,但宋彪依舊瞧上就不想挪眼珠子。
“老子瞧著挺好,還抹個什么勁兒?”
顏卿低頭認真的抹著,整個一圈,就連后腰都沒放過。
特別是腰腹的地方,反復的抹著,直到所有的膏脂都吸收完。
“這又是什么新玩意兒?懷著的時候抹的也不是這個。”
那個宋彪是知道的,他還親自給他媳婦兒抹過,就不是這個顏色。
“這是我做的,跟那個是一樣的方子,但效果肯定是不如之前的,還得再練。”
之前萍萍給她做的那些用沒了,只能用她自己做的了。
明顯的手藝還不夠,成品的顏色和抹在肌膚上的舒適度都不如萍萍做的。
宋彪癟癟嘴,沒吱聲。
抹完了,顏卿將男人兩只手拉著,就著她手心里還有點兒滋潤,也給他細細的抹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他給小媳婦兒抹了之后,他媳婦兒也要這樣就著滋潤的手掌再給他手背上也抹了個遍。
不得不說,抹了之后他原本粗糙的手還真是細膩不少。
這一點兒,從她媳婦兒身上就能看出來。
他手粗,經常弄得他媳婦兒身上紅得成片成片的,搞得他都不敢肆意放肆。
后來,發紅的情況越來越輕了,果然是有點兒用處。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再執意拒絕的原因。
身上他是絕對不會抹的,臉上就更不用說了,但在家的時候,這個手啊,倒是可以適當的抹一點兒。
剛才的話斷了之后就沒再提,但顏卿心頭還惦記著的。
兩人上了床,顏卿又問他,“相公怎的有買了燕窩?平日也不用吃那個。”
顏卿雖是舉人家的姑娘,但好日子還真沒有過過幾天,祖父在的時候還好,但那也是她小的時候,很多事她都不記得了。
也就是嫁了人之后,日子才過得舒心了。
是以,她并不認為燕窩那種金貴的東西是她們家能天天吃的,實在太貴。
若是能放的話,剩下的那點兒她都想留著等日后再有孕的時候吃。
“老大夫說了,那玩意兒平常吃這也有好處,你就吃。”
宋彪習慣性的伸手,小媳婦兒就窩進了他懷里,他一邊說話一邊給兩人掖被子。
懷里的人兒還動了動,找到舒適的位置才安心窩著。
顏卿放在男人胸口上的手無意識的磨蹭著,嚅囁著唇小聲嘀咕。
“貴。”
“能有多貴?還能吃不起了?”
“要養兒子呢。”
“少不了他吃的,餓不著。”
“相公太辛苦。”
“給你們娘倆兒,老子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