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澤話雖然說的好聽,可不傻的人都能聽出來,他在等著李明樓出丑,他要把李明樓架起來用火烤。
如果是別的人肯定知難而退。
可李明樓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她還要為人民的生命財產負責。
她一手扶著餐椅,肯定對列車長道:“我可以給女生確診,就是鼠疫,我要求列車長配合,封鎖十號車廂,直到下一站停車,等待醫護人員上來確認。”
頓了下又道:“如果我診斷錯了,出錯了,我負責,我以危害社會安全罪我去坐牢。”
這種話她都說出來了,可見這件事的嚴重性。
列車長被李明樓決心感染,決定去封鎖車廂。
張蕊卻不想讓李明樓出風頭,詰問李明樓:“你怎么負責?你以為你坐牢了就行了,多少人會被你牽扯呢?不行,何況我們根本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到時候列車長可能被開除,你怎么負責?你拿什么負責?坐牢你也連累了別人。”
“那你想怎么樣?”李明樓回頭,目光冷的凍死人。
張蕊抱著胸,居高臨下道:“立下字句,身份證押上,你如果說錯了,不僅要坐牢負責,還要當著是車廂旅客的面,給我們主任下跪,磕三個響頭,說你才疏學淺故意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撒謊。”
列車長聽不下去了,道:“李同志也是為了大家好,安全起見。”
李明樓直接道:“好,我答應你。”
列車長:“……”
他看的干著急,明明外面有件大事,怎么自己人還吵起來了。
接下來他聽李明樓又道:“如果最后確診了,我說的沒錯。你們主任也要跪下來給我磕頭,說你們狗眼看人低,欺負少年人。”
“你罵誰你?”張蕊挽著袖子要打架的樣子:“就憑你會看什么?還想壓過我們主任?我們主任的職稱摞起來都比你給個子高,你敢讓主人下跪?”
“輸不起就說輸不起的,你到底敢不敢立字據。”
“我……”
“小張,就按照她說的辦,我們要給年輕人機會嘛。”于承澤瞧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根本不覺得李明樓說的會成真,他感覺這個姑娘長得也挺漂亮,行為處世也聽正常,可就是說出來的內容像個瘋子。
既然有病,就得給她治病,或許讓她坐牢和當眾出丑是她最好的歸宿。
張蕊很快會意,得意的沖著李明樓一笑:“好啊,就按照你說的辦,到時候你別可別耍賴。”
李明樓也笑了:“你記住你說過的話。”
兩個人很快就立了字據。
之后李明樓讓列車長去封鎖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