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衛國可不怕她,提步去找,想到了什么一揮手,把老講師的雜志攥在手里,然后背著手怒氣沖沖走了。
籃球場小操場實際是個電影場。
占地四百多平,有棚,每周六學校會在此地放電影給同學們觀看。
平時則有些同學練習網球排球等等。
此時臨床醫學一班大一的學生正在此處聽夏曉娟訓話。
為什么會在人家軍訓的時候訓話。
這就有意思了。
夏曉娟看起來剛愎自用不通人情世故,其實人家精明著呢,她知道能收拾她的只有一個人,就是于殿奎校長。
所以對校長她可一點也不黑臉,全程賠笑,恍然換了個人。
訓話自然也是為了在校長面前表現。
譚衛國一看好家伙,這是柿子挑軟的捏,欺負我老實唄。
他就先站在后面聽著。
就聽夏曉娟道:“你們都知道有個頑劣的女學生被開除這件事,我希望在大家之中能起到一個警示的作用。你們是學生,是來學習的,大學生也是學生,別以為自己上過大學就有了特權,就可以無視學校的組織紀律……只要你們在一天,就都得給我規規矩矩的,想撒謊偷懶,被開除就是下場。”
“李明樓同學沒有撒謊偷懶!”譚衛國實在聽不下去了。
這算是什么訓話?
分明在發泄自己的情緒,真的一點水平都沒有。
譚衛國繼續道:“夏副主任,請問你調查過求證過嗎?李明樓同學當時已經請假了,還有導員簽字的假條,什么時候請假了?”
他走出來,同學們雖然沒有嘩然,可眼里都帶著看好戲的眼光。
唯有何麗麗深深的擔憂起來,她今天沒看見李明樓以為人就這么開除了,怎么院長都站出來了,難道事情還有翻轉?
于殿奎板著臉看著二人道:“既然人到期了,你們兩個當著學生們的面說清楚,那位李同學到底為什么被開除了。”
原來他也是為李明樓而來。
夏曉娟一看魏紅鑫追到這里吵架,火冒三丈,叉了一邊腰道:“我是做學生工作的,院長你好像不是,這種事我胡么有證據?
我怎么沒有證據,我有人證,是何麗麗同學親口跟我說的,李明樓沒有在看護金明媚。”
“可她請假的理由是看護金明媚,人卻沒了,這不是偷懶耍滑是什么?”
何麗麗:“……”
這個母狗,不出賣她好像不會說話一樣。
譚院長厭惡的光在何麗麗臉上一掃而過,何麗麗惱羞的差點立即離去。
她慢慢把目光瞥向一邊。
陶衛國這時候已經看向夏曉娟道;“那是因為李明樓去給別人治病去了,這個我可以作證,西院楊副院長的兒子生病了,李明樓同學會中醫,直接藥到病除。
那是我在兒科親眼所見的,怎么樣,這還能有假?
誰告訴你助人為樂就是偷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