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跳下了車的女孩就松開了大哥的手,整個人像是一只活蹦亂跳的小鹿,
跑在前面跑開了。
許知言看著長大的女孩,曾經在自己面前還是那么嬌嬌小小的一個背影,現在已經長得那么高了,
只是還是改變不了蹦蹦跳跳的習慣。
宛若孩童一般可愛。
他眉眼柔和抬腳跟在她身后,剛剛進門后,手指點在她的額尖,啞然失笑,“和大哥來書房。”
她不自覺的朝后退了一步。
瞳孔微張。
藏了一些震撼和驚訝。
大哥每次都是說來書房的時候。
總是有那種大事商量。
感覺小命危矣……
還是認命的乖乖的跟在大哥身后慢吞吞的進了書房里,書房是清一色的檀木色,冷色調居多,
多了一絲書房嚴肅的氣息。
可在書桌左前方就在窗戶旁邊,能看得見窗外的樹影,放著一個奶白色的單人沙發,旁邊配了一張單人的小圓木桌子。
看起來格外可愛。
是這里的一抹亮色。
她很自覺的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上,乖乖巧巧的像個小學生似的挺直腰板,雙手放在膝蓋上。
頂著一張又紅又腫的臉。
抬起小臉看著他,雖然不知道大哥問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溫潤如玉的大哥嚴肅起來超可怕的!
歪了歪腦袋,原本這樣是夠可愛的,可是一張紅腫的臉和一張白皙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兩張不一樣的臉頰卻出現在在一個人的身上,透出逗趣,
許知言卻輕笑了一聲,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像是嬌憨的小鴨子,一舉一動皆是萌態。
輕咳了一聲,把笑意給壓下去,恢復起嚴肅的表情,直入主題,“能和我說說你的夢嗎?”
她心里一個咯噔,大哥果然意識到了。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笑容,企圖萌混過關,笑了一聲說道,“能不能……能不能不說呀?”
小姑娘在心虛的時候,眼珠子總會左右忽閃,眨眼的頻率也會變快,眼睫不自覺的低垂,手指還會扣著,
可能一個人在心虛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怎么樣的動作,可是在外人看起來卻特別的清晰明顯。
這些小動作從小學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多小動作。
不知道她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心理負擔,剛剛跟心理醫生說的那個夢時候,也只是粗略的說了過去,
他想知道更多的細節。
他發了瘋的,想知道更多細節。
和多年之前的那個夢,感覺就是連在一起的。
那個張郵……那個林薇,那個游鳴寺……
還有自己在夢里跪上去的那段路程。
她就在旁邊看著。
還有城蕭后來救許家于水火,
不明白大哥為什么想要知道這件事,可是從哪個角度來看它只是一個夢而已,“大哥,你想知道這件事情干什么?只是一個夢而已,心理醫生說我是把遇見的危險轉嫁到夢里了,只是事件不同罷了。”
站在面前的許知言,慢慢的蹲下身來,雙手扶住單人沙發的兩側,把女孩禁錮在沙發之上,抬頭看著她的眼睛,像是有一股深深的漩渦,能讓人輕易的席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