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縣往北,先過西鄂,繼而博望,再是堵陽等縣,一路北上,約兩百里地,到魯陽縣界。
盡管走得不慢,特別從宛縣到博望的數十里地乃是乘船,行速更快,但前后也用了兩天時間。
至魯陽縣南境時,遣出在前的從吏驚慌地回來稟報,說是荀貞部的先鋒已入魯陽北界。
使者問趙宦官,說道:“你說的那條小路在哪里?”
趙宦官指向西北的魯山,說道:“那就在魯山邊上!”
山南水北是為陽,魯陽之得名,就是因在魯山的東南邊。
使者聽了趙宦官此話,命令從行者,說道:“車騎先鋒既已入魯陽,估計很快就會對魯陽縣城展開圍攻,縣城那邊咱們是不能走了,現在就得繞路。”
從者們聽從命令,一行人遂調轉方向,遠遠地繞開魯陽縣城,往魯山而去。
魯山綿亙在南陽郡與潁川郡的接壤地帶,翻過此山,再往東行不到百里,便是潁川郡的郟縣縣城。卻又行多半天,到了山下,眾人跟著趙宦官去找他所說的那條小道,走了沒多遠,到了一片小樹林邊,趙宦官忽然捂住肚子,說道:“啊呀,肚子痛!勞煩君等等小奴稍頃。”說完,不等那使者答話,就往林中跑去。
使者等在林外等來等去,等了足有小半時辰,猶不見趙宦官出來。
使者心中起疑,暗自琢磨,莫不是被野獸吃了?令人去林中尋找。
而幾個從吏入到林中,找來找去,哪里有趙宦官的人影?
使者這時如果再想不明白,也未免太蠢,已然猜到,趙宦官必然是溜之大吉,借口拉肚子而逃走了。
在林外,這使者呆若木雞地站了半晌。從者們面面相覷,問他底下該怎么辦?沒了趙宦官引路,——現在想來,估計趙宦官所說的小道云云,也定是欺騙袁術的話無疑了,鄴縣明顯已是沒法去了,只有折返宛縣。這使者大罵了趙宦官一通,無奈地還宛縣而去,卻亦不必多說。
只說趙宦官如這使者所猜,他的確是借口拉肚子跑掉了,但他倒也不是往家逃,而是奔魯陽縣北的荀貞部先鋒而去。則說了,他既然逃掉,他家在南陽,為何不回家去?卻正是因其家在南陽,他才沒法逃回家去。袁術聞訊之后,必定會派人去他家捉拿,說不定他的家人、族人都會因此緣被袁術泄憤殺掉,他又怎敢逃回家去,自投羅網。
至於不回家,逃去別的地方的話,如今兵荒馬亂,他一個閹人,又能逃去哪里?所以只有投奔荀貞。
識的小道可過邊境這話是假,不過這宦官對南陽的道路倒的確是挺熟,不停歇地跑了一夜半天,次日下午,狼狽不堪地到了魯陽縣北,荀貞先鋒所部的駐營外頭。
此攻南陽,荀貞任命的先鋒是文聘。
聞得巡邏游騎來報,文聘愕然說道:“你說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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