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遂於昨日,剛得到被他留在太原的程立的加急來書,書中說高干將遣兵馬赴西河。
雖然曹操從太原來鄴縣時,把他在太原的兵馬帶上了大半,但是西河郡的夏侯惇部他并沒有動,可高干是袁紹的外甥、是并州刺史,無論地位、抑或出身,都遠非夏侯惇可比,那么一旦高干的兵馬入境西河郡,只憑夏侯惇,哪怕加上程立,也肯定是沒辦法與之相爭的,如此,則西河郡一定會被高干得到,那曹操辛辛苦苦地在并州干了這么長時間,又是打仗,又是費盡心思和王邑建立好的關系,豈不就等於都是白費了?換言之,乃至是為高干做了嫁衣。
對此,曹操/他當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他一再向袁紹請求返回太原。
卻袁紹之所以要把他留在鄴縣,為的正是幫助高干占下西河,因又如何肯放他回去?
從袁紹府中出來,回到自己的住處,曹操憤然說道:“見小利而忘大義,豎子不可與謀!”
他的長子曹昂伺候他脫去外衣,問道:“阿父,為何發這么大的脾氣?是出什么事了么?……豎子何人哉?”
袁紹府中議事的時候,曹昂雖是曹操之子,然因非袁紹府吏,故未參加,而是留在住處,因此他不知道曹操發脾氣的緣由。
曹操便把自己請求還太原,袁紹不許這事與曹昂簡單地說了一遍,隨后說道:“袁術無用之極,以宛之堅,以其兵眾糧足,而寸矢未放,一日之間,宛縣已失,其自身死於盜賊之手,南陽已為貞之得矣!荊、揚二州,遲則兩年,早則年余,也會為其所有。貞之復挾朝廷,王命為其用!形勢上,咱們已落到下風。這個時候,正該齊心協力,以共抗貞之之際,袁本初卻蠅蠅茍茍,竟還在算計我的西河、太原,簡直豈有此理!宛縣這般輕易的失陷已是荒唐,我看這袁本初,比他那從弟袁公路也強不到哪里去!……算我眼拙,當年居然把他看作英雄!”
“原來如此!阿父,那怎么辦?”
曹操坐入席上,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怎么辦?只能再想對策。”
曹昂出謀劃策,與曹操說道:“阿父,何不去找沮授,讓沮授來幫阿父說動大將軍,放阿父還太原?沮授乃智謀士,他一定會能辨明形勢,分得清輕重的。”
曹操搖了搖頭,說道:“於今本初在冀州的權威已穩,他已是漸漸疏遠監軍等士,更多地傾向於了郭圖諸士。我就是去找監軍,監軍縱也贊同我還太原,袁本初大概也不會他的。”
曹昂說道:“那阿父去找郭圖?”
曹操仍是搖頭,說道:“郭公則心胸狹窄,眼中只有私利,找他是沒有用的,……甚至我懷疑,借我到鄴之機,奪走西河、太原此策,說不定就是郭圖獻給袁本初的!”
曹操并非“眼拙”的沒有識人之明之士,這一點,他卻是猜的分毫不錯。
“阿父,那該如何是好?”
曹操暫將惱怒拋開,沉下心思,想了多時,說道:“當下唯有兩人或會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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