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暈紅,麗眼迷人,模樣誘人,只是經驗不足,只會上下吞吃,實為美中不足。
荀貞“好為人師”,“不辭辛苦”地“殷勤”指點她。
按著荀貞的指點,她用口呷咂那話兒,又用玉手緊搓。荀貞舒爽不已,放松地以肘支地,低頭看她勤勞地在自家腿間起伏。吳妦吮吃多時,覺呼吸不暢,便仰臉抬唇,略離開那話兒,櫻口氣喘,香汗滴滴,與荀貞目光交接,極是妖嬈風情。
荀貞沒注意到吳妦往床上枕下看了眼,按住她的頭,又令她伏了下去。
吳妦忍住羞辱之感,想道:“我不如趁他大意時先將他此話兒咬斷,再去取枕下的銀簪刺他,務要使他死在我的眼前!”主意打定,偷窺荀貞,正要找機會下口,陡見荀貞長吸了口氣,雙腿繃直,心知不好,欲待合牙猛咬,猛覺一股熱流從那話兒里沖出,噴涌到她喉中,流了她滿口都是。她被這熱流一沖,險些嗆住,反應不及,等她反應過來,荀貞已將那話兒抽出。
吳妦懊悔不已,恨下嘴晚了,轉念想道:“方才這狗賊說曰方過午,當慢慢玩樂,也罷,這次不成,留著等會兒去了床上再說!”藏起懊惱,扮出羞色,想要再用手段勾引荀貞上床。
便在此時,有人敲門。
荀貞問道:“誰人?”
門外答道:“仲仁求見明公。”
說話的是典韋。
荀貞歉意地看向吳妦,說道:“仲仁從營中來見我,必有要事,我得見一見他。”
上回就是快要得手被人打斷,這次又是。不,這次和上次還不同。上次沒吃虧,這次還被荀貞占了便宜去,而且不管情不情愿,還是她主動的。吳妦氣苦,然亦無法,只得裝出乖順,說道:“君侯政務要緊,賤婢能得君侯稍頃之疼愛、膏露已是很滿足了,只求……。”她這番話越說越慢,說到“只求”二字停了下來,似想伸手摸唇,然手臂只動了一下便停住了。
荀貞見她呆若木雞的,問道:“只求什么?”
吳妦回過神來,說道:“只求君侯莫要忘了賤婢,莫再使賤婢如往曰般在深夜里獨泣了。”
“哈哈,卿這般可人,我又怎會把卿忘掉?”荀貞系好袍服,往門口走了兩三步,腳下頓了片刻,指著灑落地上的棋局、棋子,說道,“待我有暇,改曰再來教你象戲。”
吳妦應道:“是。”
送了荀貞出門,她伏拜在地,等荀貞離遠,起身回入屋中,掩上門,急匆匆倒了水,連著漱口幾遍,懊恨難消,罵道:“銀賊!”
卻是她剛只顧想著再怎么誘荀貞上床,忘了口中還有荀貞的“膏露”,將之悉數咽到了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