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是個老沙場了,一聽荀貞的安排,就知道了荀貞的用意,當下痛快說道:“沒有問題!我明天就令孫河、韓當分帶部曲增駐蕭、虹!”
蕭縣、虹縣一在沛郡北部,一在沛郡南部,又分與彭城、下邳相鄰,戰略地位較為重要,為能牢靠地掌握沛郡,也是為防止外敵入侵,孫堅在這兩地本就皆有駐軍,只是數目不太多罷了,現下需要做的就是增兵入駐。
荀諶知孫堅直到現在也還沒有能把豫州整個地納入掌控,他需要用重將來鎮守的地方著實不少,可為了給荀貞幫忙,他卻肯調孫河、韓當這兩員心腹干將分別入駐蕭、虹,實情意深重。
以荀貞、孫堅兩人的交情,荀諶卻倒也不必為此而特地表示感謝。
事情辦成,在譙縣待了一天,荀諶即辭別孫堅,與江禽返回廣陵,把此事回報荀貞。
……
便在荀諶離開譙縣的第三天,陶謙的第三撥使者到了魯陽。
去年底,陶謙就派了使者去見袁術,因遲遲不見使者回來,在與曹豹、曹宏密議過后,他又派了一個使者去見袁術,這回倒是得了回信了,然而卻不料回信中說的竟是:包括第一撥使者,這兩撥使者都是到了魯陽后便被安置閑住,多次求見,卻至今都還未曾見著袁術。
沒辦法,陶謙只好又遣出了這第三撥使者。
第三撥使者到了魯陽,和前兩撥的使者一起,又求見袁術。
將軍府先里說袁術病了,幾天后,陶謙的一個使者質問將軍府的人:“將軍既病,尚能飲酒達旦,聲傳府外,半城可聞邪?”將軍府的人因又說:“將軍病體方愈,今天一早就出門拜友去了。”問去拜哪個“友”了?將軍府的人搪塞兩句,以“軍機”為由不肯說。
前后差不多一個多月,三撥使者,而連袁術的一面都沒有見上。
陶謙的這些使者們聚在一處,無不大罵,都說:袁公路言而無信,小人行徑。
最可氣的是,便在這段時間內,還有從徐州來的糧車隔三差五地抵達魯陽。
一手拿著陶謙的好處,一手不見陶謙的使者,這種行為,雖令陶謙的使者們憤怒,可卻也無可奈何,沒有一點辦法。
事實上,袁術不曾病,也不曾出門訪友,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將軍府待著,因為猜出陶謙的這幾撥使者是為了求助、借兵而來,故而他才吩咐門下托辭不見。
雖是因此而沒有了陶謙的“聒噪煩人”,可袁術這些天的心情卻也很是不好。
有兩件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