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數人之外,余下來的那些士人,分以才能之不同,荀貞各任以州府、幕府的掾屬任。
此外,又辟荀攸之子荀緝為幕府舍人。
張昭的兒子張承前時舉薦了他的同鄉好友嚴畯,荀貞也一并於此時辟為幕府舍人。
辟除諸人之后,沒過多久,魯肅帶著劉曄從淮南返回。
荀貞稍試劉曄才能,喜其軍略,辟為幕府議曹掾,使參軍事。
魯肅除了帶劉曄回來,還帶了另一人,名叫蔣干,九江人士,與劉曄算是半個老鄉,故被劉曄推薦,同行至郯。
對此人之名,荀貞是“久仰”了,而在試過他的才干后,卻是頗為驚喜,此人辯才極佳,難怪被劉曄贊為“獨步江、淮之間,莫與為對”,荀貞遂用之為幕府客曹掾,使主來往賓客事。
又未久,孫乾舉薦的程秉應辟而至,荀貞試其才能,乃純儒之士,遂辟為州儒林從事。至此,徐州州府的儒林從事已有三人,分是孫乾、荀愔和程秉。
這儒林從事,看似既不參軍略,又不理政務,不過是學究之任,似無多大的用處,但要須知:所有的軍政之才,年少時都是治過儒業的,自前漢董仲舒以來,漢家雖是實用秦法,而表於外者,卻是崇儒已久,光武帝更是少習儒業,中興以來,以名教勵士,本朝士人出仕有兩個必要的前提條件,即“明經修行”,第一條就是“明經”,所以儒業精深的人士不管在士林還是在民間,都極受人崇敬,黃巾起事時,黃巾所過之地,郡縣殘壞,豪強破家,而唯獨對有名於州郡的碩儒,卻避而敬之,由此即可見德茂學深的儒士在地方上享有何等的名望。
如果把軍政比作是里,那么儒名就是表,只有里、沒有表,或者只有表、沒有里,都是不行的,就如孔子所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唯有“文質彬彬,然后君子”。
這也是荀貞為何一定要把荀悅請來的一個原因。
請荀悅來的另一個原因,也可以說是主要原因,則是:儒生多了,必有領袖,而因由儒生在士林、在民間的名望之高,那么為了使自己能更好地施政,這個儒林領袖就最好是荀氏族人。
細察荀氏族中,德行、學業皆美,有資格能夠成為儒林領袖的也就是荀悅了,所以,荀貞親寫書信給荀悅,又交代州使,務必要把他請到,荀悅到后,不以州務勞煩,崇以“待事”,還要為他治靜室,聚州儒,集典籍,以供論著,這都是荀貞欲借荀悅而掌士林的一片苦心。
再又未久,華歆接到陳群的信,從南陽來至,從行的還有兩個士人。
一名韓暨,南陽堵陽人,韓信之后,家世二千石,劉表、袁術皆辟之,俱辭不就,因懼或會被此二人逼害,正打算逃遁別處,正好荀貞的使者到了南陽,南陽與潁川接壤,他素聞荀氏德名,荀貞名動海內,他更是久聞,遂與華歆來了徐州。
一名毛玠,陳留平丘人,少為縣吏,以清公稱,為避亂而至南陽,本是欲投劉表,未至而聞劉表政令不明,遂避居魯陽,陳留和潁川也接壤,如韓暨一樣,荀氏、荀貞的名聲他也是早知,於是此回亦從華歆來了郯縣。
荀貞與華歆是舊相識了,當即辟他為州師友從事,“師友”者,亦師亦友,也是顯尊崇之意。
分別試過韓暨和毛玠的才能后,韓暨有魯班之巧,荀貞因辟他為州督軍從事,使掌握郡國將作掾和水曹,毛玠以政才見長,便也與劉曄一般,辟為幕府議曹掾,使參軍政事。
群賢紛至,各有所長,一時間,州中的文政之才大大得以充實。(http://)《三國之最風流》僅代表作者趙子曰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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