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新鮮勁還沒過去,或許是內媚太過勾人,到許縣以來,每兩三晚,荀貞就會有一晚住在鄒氏院里。作為一個新來的,這般得寵,遲婢諸女不免都會有些吃醋。
荀貞說道“你這叫什么話我年尚未四旬,正當壯年,我就老眼昏花,不好使了么怎么會看錯人怎么會找錯人找的就是你。”
遲婢問道“敢問夫君,找賤妾何事。”
荀貞說道“把少君和你們接到許縣以后,我既沒能抽出空來,款待少君的宗親,也抽不出閑來,陪你回你母家看看。我想著,你要是想回你母家瞧瞧,那就明天,我派人護送你回潁陰去。回到潁陰,你若是想,便在母家住上幾天,如何”
聽了荀貞此話,遲婢眉眼中的幽怨略微消散了些,待之而起的是遙想之態。
都說近鄉情怯,已是許久未嘗還母家,驀然聽到荀貞說起明天想著要送她回母家看看,遲婢此際的心情,少不了有些情怯,然於情怯之外,更多的是期待。
劉協移駕來許縣路上,到潁陰時,與荀貞說,多在唉潁陰停幾天,意在讓荀貞衣錦還鄉。現在遲婢回其母家的話,亦是衣錦還鄉。上次她回母家時,荀貞雖已算貴,可何如今日可以想見,等她回到她母家時,其族人、其親戚、其鄉人會多么地歡迎她、奉承她,早年曾與她鬧過不和的,現只怕都會誠惶誠恐,更會低聲下氣地巴結討好她。
遲婢說道“難得夫君還能想起賤妾。好吧,那就聽夫君的吩咐,賤妾明日還母家看看。”
荀貞向她招手,說道“你過來。”
遲婢娉娉婷婷,搖曳行至荀貞身前。
荀貞伸出手,撥開團扇,點了下她的櫻桃小嘴,笑道“明明巴不得,卻好像不情不愿。你個婢子,越來越會做戲了。”
這晚飯后,荀貞未去西院,而就睡在了遲婢屋中。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屋中隱約傳出遲婢的嬌聲低語“鄒氏哪里好過賤妾她會這樣么又是這樣強過賤妾”
那喃喃之語如似蜜糖,好像化不開。
五更算是補上一些前時欠的。求月票、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