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鴉雀無聲的大殿內,破舊道袍的老者被上官嵐恭恭敬敬的請上的首座之后,自己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了老者的身旁,而其余的幾峰首座也是老老實實的分兩排安靜的站在兩側。
破舊道袍老者佝僂著身體坐在上方慢悠悠的開口道:“幾位師侄們,算一算老頭子我也有數百年沒有出來走動了,雖然我器鼎峰如今已經衰敗到數百年都未出過一位納嬰修士了,而且這峰主的空位也至我之后便斷了傳承,但是只要老頭子我活的一天,器鼎峰便還是這九峰之一。”
聽到這話的上官嵐忙上前鞠躬道:“師叔不要說這樣的話,無論道何時只要器鼎還在,器鼎峰便是九大主峰之一,雖說這些年師叔的器鼎峰是人才凋零了一些,但是當年師叔的器鼎峰也曾是九峰之主,日后器鼎峰定會再次重登輝煌。”
破衣老頭聽著上官嵐的話臉上無悲無喜只是咔吧著一對小眼睛掃視了一下大殿內的眾人后說道:“剛聽到的九黎鐘鳴,相比就是為了眼中這個小子吧!”說話間老者的一對小眼睛停在了姜亦凡的身上。
上官嵐上前回道:“正是,此子對我有送女之恩,原本是想看看他是否與幾位師弟有師徒之緣,可沒想到的是此子居然拿出了一枚玄玉牌,此牌一出事情就不是我們幾位小輩可以輕易定奪的了的事了,故而師侄我才敲響了九黎鐘,召集來了眾位師弟與我一起看看此時如何解決。”
上官嵐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其中的一些隱蔽明顯是不想說的太過清楚,字里行間讓人挑不出一絲不妥,但是又將這其中關鍵攤在了明面之上。下面的幾位師弟都在心下暗暗佩服著他們的這位大師兄。
破衣老者聽完了上官嵐的話后終于收回了停留在姜亦凡身上的目光,而后抬眼看向了上官嵐微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師叔我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吧!”
眾人聽到這話雖然都是心下一松,但是各自心里又翻起了嘀咕,難道此子有什么過人之處或者是他們探查其體質出了紕漏。
就在下方眾人心下狐疑的時候,上官嵐再次開口說道:“有些事情還是要跟師叔先講一下的,方才三位師弟曾經探過此子的體質,而十分遺憾的是此子體質十分粗陋,怕是在這仙途上很難走遠。”
下方的姜亦凡聽著上官嵐如此評價著自己,心底難免升起了一絲失落,但是他自己心下知道自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鐲與體內那神秘的黑白元氣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自己真的像他們說的那般廢,自己也定要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就在姜亦凡胡思亂想的時候坐在首坐的老頭卻是仰頭大笑道:“無妨無妨,其實我也是完成一個我師傅在坐化前的一個委托而已,他老人家在仙逝之前曾經為器鼎峰卜過一掛,我雖然沒有看過卦象但是師傅卜完之后居然仰頭大笑了許久,更是馬上將我叫到其近前十分鄭重的委托我要在九黎鐘第三回響起之時,出關收下一人為徒。而今天正是這數百來第三回鐘響,看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上官嵐聽完老者的話后心下也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雖然他之前聽他女兒說過不少關于此子的過往,但是這些他只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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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的運起好一些罷了,運起在體質面前對于修道的人來說還是體質更重要。
首座之上的老者斜眼看了一眼身邊的上官嵐后便面帶笑意的對著下面的姜亦凡開口道:“小子你可否愿意拜老頭子我為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