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么那么多廢話?走不走,不走就不帶你了。”長槍軍人聽到青龍的吐槽,沒好氣的對青龍道。
“走,我走行么?”青龍無語道,隨即跟著忘言身后的男子身后,四人一起去見破祭........城門摟上,破祭手握鐮刀,剛好與眾兄弟一起把突破箭雨封鎖的一小波木族推下城樓,滿臉是血的回到城門樓后面一點的城門指揮臺。
破祭落座,都顧不得擦拭臉上的血漿,開口對指揮臺中的眾多軍官問道:“傷亡多少,全城的情況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報總領,你還是先把臉上的血跡擦擦吧!”破祭身前的一軍人回道,沒有回答破祭的問題。
“木族是沒有血的,這些血都是兄弟們的,軍都守城戰爭的慘烈超出了以往每一次戰爭的慘烈,先匯報情況和傷亡。”破祭道,話落有些激動,這一切只因他看到身邊活不亂跳的兄弟說沒就沒了,還濺了他一身血......
破祭話落,一軍官揪心開口。
“開戰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時辰,全城情況都差不多,打法也差不多,有些地方曾被突破,但兄弟們奮勇抵抗,又把局部突破的木族丟下了城去。只是傷亡據初步統計也達數十萬之眾,并且以軍陣旗現有弩箭的存量,如此沒完沒了的射,最多只能維持兩天。”
軍官話語慢悠悠的,從他的話語表明他很是憂心。
“硫磺呢?對木族殺傷力怎么樣?”破祭隨即問道。
“有效,只是東西太少了,杯水車薪而已。”又一人回道。
此人話落,眾軍官中再一人接話!
“這場戰爭太難打,木族那群家伙很難殺死。如果不是木族很難殺死,它們就是再多我們軍陣旗都不怕。很多戰場兄弟把木族都打爛了,木族把爛掉的碎屑裝上,一個個又活奔亂跳的,繼續跟兄弟們戰斗,這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戰爭。”
“一旦弩箭和弩車箭消耗完,兄弟們只能與木族進行白刃戰,這樣將白白犧牲兄弟們的性命,我希望總領早作打算。”
此軍官話落,滿臉擔憂,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是一場不會贏的戰爭,勸退之意思溢于言表。
“還不止這些,北面木族居然出現了藤蔓狀的木族,它們蔓延大地沿著城墻而上,吸食兄弟們血肉,如果不是統帥總領援救及時,北面說不定都破城了。也因此,統帥援救北城的五萬人被木族雷霆絞殺全軍覆滅,升仙山統帥部暴露,統帥在升仙山也萬難。”又一人補充道。
“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怪木族很難打死,如果能打死它們,它們算什么?”再有一人說道。
此人話落,破祭深吸一口氣!
“木族傻不傻,殺不死只是我們沒有用對方式,怨天尤人沒意義,按照你們這么說.......難道放棄軍都撤軍嗎?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撤軍是不可能撤軍的,軍都是我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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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旗的根,如果撤軍又能撤到哪里去?”
破祭話語悠長,兄弟們這么白白的倒下他何嘗不心痛,只是不到最后,他不想放棄軍都。眾軍官聽了破祭的話語,所有人表情凝重無盡深沉,同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破祭總領何故如此沒有信心?木族木頭而已,有其長必有其短,又怎可讓無堅不摧的軍陣旗避其鋒芒???”
“在下陰陽墨,原為人族,為軍陣旗,為總領排憂解難。”
洪亮聲音話落,忘言帶著青龍四人走進破祭議事的指揮臺,四人剛好聽到破祭的話,其中長衫男子高亢洪亮開口,似成竹于胸,他叫陰陽墨。眾人聽到長衫男子的話語,看到是忘言帶來的人,都期待的看著長衫男子陰陽墨。
破祭也尋聲望去,看到四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