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黑色的轎車停在賓館門后口,等賈澤上車后,徑直開往目的地,此時的路上已經沒有車輛來往了,白天喧鬧的城市此時無比安靜,夸張的說,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車在行駛了一段時間后就停了下來,在車的前方有一群人正在討論著什么,見此,賈澤就準備前去看看。
但是賈澤還沒動,車門就先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車門處,一臉微笑的看著賈澤:
“您想必就是賈澤先生了吧?我姓錢,叫錢難掙,嘿嘿...名字有點土,不要介意。”
賈澤:......
錢難掙?這個名字,看來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賈澤心中吐槽道。
“我就是那個當事人,前幾天都在外地,今天下午剛剛回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錢難掙笑瞇瞇的說道。
“行吧,我知道了,現在說說為什么大半夜的找我來?”
賈澤很直接,直接到錢難掙都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道:
“是這樣的,我是今天下午回來的,原本打算明天再請賈澤先生來看看這個地方,但是就在不久前,這里突然刮起了大風,房子的所有門窗都打開了,但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即使打著燈也是一樣的。”
“這里?”
就在看著眼前的一個很老的戲樓問道。
這個戲樓的地段很好,要是能開發一下做一些小生意,肯定能賺好多錢。
“是的,就是這,其他地方都沒有,就這一片地方,大風刮了幾分鐘左右,就停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大風停下的同時,這些門窗也關上了,在沒有打開過。”
錢難掙心有余悸的道。
聞言,賈澤想起了之前救走那個陰魂另一個陰魂,沒錯,也是一陣大風,而且身穿戲服,畫著戲裝,再結合這里的情況,大概能猜到這座戲樓里有什么了。
“那你能說說這里有什么怪,讓你們需要請道士。”
賈澤想了解更多的情況,于是問道。
“這里啊,邪乎的很,當初準備把這里拆掉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能聽到戲樓里唱戲的聲音。
剛開始,我們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就派了幾個人進去查看,結果他們進去就再沒有出來,而且自那以后,每天晚上都會有人進去,那些人都目光空洞,像是著了魔一樣,后來一打聽才知道,這里是出了名的鬼樓,把好幾個開發商都勸退了。
沒辦法,就只能將這里暫時先封起來,讓我放棄這么好的地段,我舍不得,所以就想到請道士來看看,但是前前后后找了好幾個道士,結果都是有去無回,直到前一陣子,我一個老朋友推薦我來找你的。”
錢難掙把事情的大概給賈澤陳述了一遍。
“喲,你還有老朋友認識我?”
賈澤似笑非笑的看著錢難掙。
見此,錢難掙略顯尷尬,嘿嘿笑道:
“其實那是我爸的朋友,也說不上認識,就是有點交集,你做過他們家的生意,他叫程翔,他女兒是程麗,這個你應該還記得,就是他給我的電話,說是那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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