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該信誰了。”
余七猶猶豫豫,半天才憋出這么句話來,虞山倒是沒再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反倒是莫果,滿臉猙獰的怒罵著,咆哮著,“余七,你就是個懦夫,你真不是男人,我就該看著你去死。”
聽完莫果的話,余七盯著他和虞山看了又看,終于緩緩說道,“我信虞山。”
“余七你..........”
只見虞山微微一笑,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將魚骨狠狠插入莫果胸口,伴隨著莫果凄慘的叫聲,一點點化作透明,徹底消失在房間里,虞山緩緩收回魚骨,將它們一點點變回和人類一樣的雙腿,走向余七。
“謝謝你終于肯信我。”
這一刻,余七看著虞山的樣子,心里不再有任何恐懼,甚至覺得她此刻的笑容,比往日任何一次的都要美上百倍不止,于是輕聲問虞山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虞山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問了一句,“你還愛我嗎?”
余七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愛,還是不愛,只好回應了虞山一個,自己都說不清的眼神,接著,就見虞山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說出了緣由。
..............
這一切,還要從余七公司新來的同事說起,他跟余七的年齡差不了幾歲,于是剛到公司,就跟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余七混到了一處,原本也只是上班閑扯幾句,下班完全無交集的交情,誰知,新同事偶然間提議的釣魚,卻成了余七噩夢的開始。
那一天,二人閑來無事,趁著上班間隙侃侃而談,不知怎的,話題就扯到了釣魚上,那之前,余七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只是每每看到其他人在湖邊一坐就是一下午,就本能的覺得無聊。
可誰知,這么無聊的一件事從新同事嘴里說出來,竟然變的十分有趣勾人,余七聽的甚至都想立刻就去嘗試一下,便馬上告知了自己的想法,剛好新同事也正有打算,于是二人一拍即合,約定好周日一起去釣魚。
為了迎接第一次垂釣,余七還特地拉著虞山一起選了好幾天的工具,等真正到了周日,余七便早早來到湖邊等待,只待同事一到,余七就迫不及待的掛餌,甩線。
“你說,這湖里真有魚嗎?”
漫無目的的等待中,余七覺得有些尷尬,便隨意想了個由頭跟同事攀談,可誰知,一向話多的同事,竟突然惡狠狠的挖了自己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就轉頭繼續沉默下去。
“真無趣。”
眼看著已經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一條魚都沒有釣到,而且同事又不搭理自己,余七頓時沒了興趣,連忙收桿準備回家,心想,再也不來釣魚了,不料,同事卻一把抓住余七的胳膊,不容反駁的說道,“不準走。”
這下余七氣壞了,想都沒想就說道,“你說不準就不準啊,你算老幾。”說著,一把甩開同事的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就提著工具離開了。
“真是有毛病,釣不到魚還不讓走,真當自己是碟子菜了。”
突然,余七感到一陣暈眩,眼前跟著發黑,短暫的意識模糊之后,余七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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