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改變未來,只有掌握了核心技術,才有立足之本。
這一廂,葉無量投入到分揀垃圾的戰斗中,另一頭,鐘離被范思茹一記“平沙落雁式”打得飛了出去,臉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師姐,別以為你長得可愛,就可以恣意妄為!”
鐘離將滿嘴的沙土吐出,祭出鐵鍋和鍋鏟兩件法器,目瞪范思茹,惱怒不已。
玄天重劍杵地,范思茹淡淡地說:“鐘師弟,我是你師姐,教訓你是應當的,你敢以下犯上?”
“師姐怎么了,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吧。再說了,最近我一直安分守己,哪里得罪你了。”
鐘離感覺口鼻熱流溢出,伸手擦了擦,見手指上沾著鮮血,抱怨道:“下手沒輕沒重,你看都出血了。”
“打你怎么了,誰讓你跟那廢材混在一起,整日不著四六,唱那種沒羞沒臊的歌。”
范思茹扛起玄天重劍,走到鐘離面前,遞去一塊帕子,說:“你要有怨言,找掌門師姐說去。”
“師姐,你以為把掌門師姐搬出來,我就信你的鬼話了?”
“你打吧,哪一天我真的死于你劍下,我看你日后還能找誰撒野去。”
鐘離收了法器,拍了拍滿身的灰塵,撿起地上的鋤頭,也不管范思茹是否還會施暴,繼續忙活起來。
“誰要殺你了。掌門師姐吩咐了,讓你隨我下山。”
范思茹抿了抿嘴,她與鐘離同一天入門,鐘離卻成了師兄,此事一直她耿耿于懷。在天機子面前她尚能收斂一下,私下里她卻是自封師姐,作威作福,沒少欺負鐘離。
起先溫良、應無雙看不下去,還會訓斥幾句,但見鐘離不以為意,反而改口叫范思茹師姐,所以也不再多管閑事了,這“鐘師弟”一叫就是十年。
鐘離充耳不聞,范思茹嬌嗔道:“鐘師弟,那個廢柴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怎么這般聽他的話。別忘了,你才是師兄!”
“師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無量是我的師弟,也是你的師弟,你不該對他如此刻薄。”
鐘離杵著出頭,目光投向棲霞谷,看見葉無量忙碌的身影,嘆道:“其實,我們都應該對師弟多些尊重,他也沒有你想得那么廢柴。”
師弟苦心為師門謀劃,范師姐尚且對他懷有這般的偏見,更甭說讓掌門師姐接納他了。
掌門師姐怨恨無量師弟無可厚非,但將師尊的死都歸咎于師弟,這對他著實不公,他何嘗想連累師尊。
“若不是他,師尊又怎會死。尊重是靠自己贏回來的,他口口聲聲說要振興師門,他做了什么?”
“在棲霞谷,倒騰那些沒用的垃圾?”
范思茹冷聲質問,玄鐵重劍指著鐘離,“你到底跟不跟我下山?”
鐘離惱了,撂下鋤頭,盯著鋒利劍刃,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師弟什么都沒做?你知道他在棲霞谷在做什么么?你去看過他么?”
“師門現今這情況,你們商量半天,可商量出脫困的法子?你口口聲聲說,師弟是個廢柴,那我們大家又算什么?”
鐘離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儲物袋,憤怒地扔到了范思茹面前。
范思茹神識探入儲物袋一掃,訝異道:“師弟,你怎會有如此多的靈石和煉器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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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有變廢為寶的能力,不代表師弟沒有。”鐘離道。
“你是說,這些煉器材料是那個廢柴分解廢器得來的?”
范思茹驚詫,搖頭說:“不可能,我還從未聽說過,這世上有人能夠將煉廢的法器重新分解成材料的。”
“以我的能力,你覺得能夠賺這么多的材料和靈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