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旁的秦霖可沒有那么客氣,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這一杯酒一飲而盡,甚至連帶著方無言的那一杯他也一起喝了。
“王家果真是財大氣粗,羅曼尼康帝這種頂級貨都準備了這么多瓶。”說著秦霖從服務生的手中搶過了一瓶開封過的,對著嘴就狂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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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可是幾十萬一瓶的天價紅酒啊,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現在卻被他當做礦泉水一樣牛飲。
王忠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冷冽了幾分。
幾十萬一瓶的紅酒他根本就不在乎,但他卻感覺秦霖這是故意在惡心他。
想到秦霖可能就是害王琦的兇手,他的心中冷哼了一聲。
“王兄,我想你今天把我叫到這里來肯定不是吃飯喝酒這么簡單吧?”
“既然方兄你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說了。”不在去看秦霖那惡心人的模樣,王忠光重新把目光放在了方無言的身上。
方家現在是害王琦的最大嫌疑人,而秦霖雖然也有嫌疑,但老實說王忠光更傾向于懷疑方家。
要知道王琦身邊可不止一位宗師后期的保鏢,而秦霖雖然也是宗師后期,他就算是再厲害,他也不可能把王琦搞成那個樣子,所以他覺得這一切可能是方家請了什么外援干的。
要知道他們這種大家族有時候最在乎的便是臉面,王琦對付秦霖借用了方家之手,換而言之,這一手栽贓陷害可能惹怒到了方家,所以他們才會請來高手將王琦弄成了那個樣子。
“我的侄兒,王琦現如今被人廢去了修為,就連人也幾乎變成傻子了,此事你可知?”
聽到這話,方無言表面不動聲色,但是他的心中卻是震驚,秦霖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要知道對于他們這些修煉的武者來說,廢去他們的修為簡直比殺了他們都還要令人難以接受,這一手報復讓他重新認識了秦霖。
“王家主,這是你自家的事,你問我知不知道,是不是問錯人了?”方無言淡然說了一句。
“別著急這樣說,你先聽我從頭說起。”王忠光知道方無言肯定會矢口否認,可他既然敢把方無言請到這里來,那自然想好了說辭。
“根據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況,我的侄兒和這位小神醫有點矛盾,所以他讓他的司機說動了你們方家的司機,趁你們的司機去接這位小神醫的時候,他在車上動了一點手腳,我想這件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聽到這話秦霖有點想笑,看來那個司機也是個明白人,不想背負上一個蓄意殺人的罪名,所以他壓根就沒說出具體情況。
司機只是底層的一個小人物,如果他真說出了具體情況,一旦東窗事發,他絕對會被王家當作一個頂包的第一時間交出去,所以他根本就沒說王琦想殺秦霖,也沒說方家的司機已經死了。
“我平時公務繁忙,哪里有空去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怎么?王家主懷疑我方家和這件事有關?”方無言冷笑了一聲。
“有沒有關,把你女兒叫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王忠光,雖然你王家強,可我方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你懷疑我們,你總的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你在這里說個卵蛋。”
“本來對于你方家,我僅僅只是懷疑,可你現在的表現卻讓我覺得這一切就是你方家策劃的。”
說道這里,忽然兩個老者擋在了秦霖和方無言的身后,正是王忠光身邊的兩個老者。
這二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化境宗師,有他們二人擋在這里,可以說秦霖二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這里。
“軟的不行就要來硬的了嗎?”方無言冷哼一聲。
“我實在是想不到,就因為在你們方家的車子上動了一點小手腳,你們就要把我侄兒搞成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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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真狠啊。”王忠光搖了搖頭說道。
“比狠,恐怕龍都沒有任何一家比得過你們王家吧?這些年你們暗地里害死了多少人你難道心里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