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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未到,但他們都已經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因為他們等待的秦大師也遲遲未到。
“哎喲,秦大師您可終于來了。”看見出現在門口的秦霖,金海等人就像是一位馬上要渴死的人見到了水源一樣,一下子就沖了上去。
“那么早就打電話,這個點人還沒到,你這消息似乎不準啊。”
聽見這話金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但他還是說了一句,道:“對方可能是在故意耍我們,他們說的八點之前到。”
“哼,看樣子金老頭你想念我的很啊。”
就在金海的聲音才剛剛落下,忽然門口響起了一道冷笑聲,而后十幾個人從門口魚貫而入,為首的那個老頭渾身都散發著強大氣息,是個宗師中期。
難怪金海會怕,因為單單是這一個人他恐怕都應付不了。
“你們先自己談。”說著秦霖坐了下來,他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如果一上來就打人家,那不是在欺負別人嗎?
“黃老怪,想不到幾十年沒見,你竟然還沒死。”金海咒了一句。
“你都沒死,我為什么要死?”說著這個老者旁若無人一般走了進來,他坐在了金海剛剛坐過的地方,恰巧就在秦霖的身邊。
“讓一讓。”
這時秦霖的身后來了一個年輕人,推了他一把。
聽到這話秦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對方一眼。
他不想去先發制人,但就因為一個座位對方竟然要主動找到他的頭上來,這是說他們運氣太好還是太差?
“再看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見秦霖不讓座位竟然還看自己,這個年輕人立馬心頭大怒,他擼起袖子就準備打人。
好在這個時候這個被金海稱之為黃老怪的人拉住了他,冷言道:“咱們是來這里做客的,你一上來就要打人,我們接下來的合作還怎么談?”
“爺爺,我錯了。”聽到這話這個年輕人不敢發作,低頭認錯了。
可離開秦霖身后的時候,他還是惡毒的瞪了秦霖一眼,要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家伙他才被自己的爺爺呵斥了一番,對于他來說,這個臉丟的可不小。
“金老頭,咱們好歹是幾十年的交情,有什么事咱們不妨可以坐下來談,你說是不是?”
“哼,我和你有個屁的交情。”
話是這樣說,但金海還是領著眾人坐了下來。
不過就在大家相繼落座的時候,秦霖卻發現剛剛那個推自己讓位的年輕人一直在看自己的天雪和月兒,那種帶有強烈侵略性的目光讓秦霖的心中有些不喜。
“服務員,上菜。”這時金海大叫了一聲。
“我看吃喝就免了吧,我們黃家今天來此是為了談合作的。”黃老怪開口,而后他把目光放到了金海身上,道:“咱們都是相識多年的人,我有什么話可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那你說。”
“常言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一直以來你金家雄踞江南省,我黃家經營著整個閩南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可這一次你竟然越界,你這是瞧不起我黃家嗎?”說道最后,他的言辭也冷了下去。
“黃老怪,現在是法制社會,我的公司是通過正規渠道注冊成立的,我想去什么地方做生意那自然是我的自由,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一點?”
“老家伙,看樣子你已經把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完全忘了,你要是亂來,別怪我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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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這時黃老怪帶來的孫子開口,正是剛剛那位和秦霖有一點過節的人。
“放肆!”
聽見這話,金武峰大喝一聲,直接顯露出了自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