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以往的那些同學秦霖還真是不怎么待見。
“恐怕是他們主動聯系的你吧?”秦霖冷笑了一聲。
現如今老白身價可不低,以前的那些同學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混的有他好,所以老白怎么可能會去主動聯系他們。
“誰聯系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大家可以在一起聚聚,你一會就過來吧,我把地址發給你。”
“算了,你們喝吧,我還有事。”
以前的同學秦霖和他們并無任何交集,所以秦霖也懶得去。
“別呀,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也在龍都,而且我已經幫你答應了下來,你總不能讓我丟臉吧?”見秦霖拒絕,電話里的老白立馬就不干了。
“好吧,那你把地址發給我,我抽空過來一趟。”
其他同學秦霖可以不顧及他們的面子,可老白都已經這樣說了,作為兄弟,秦霖只能去一趟了。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說你也在龍都。”
“日。”
很快秦霖收到了一個地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很快路上就要迎來晚高峰,這個時間點過去應該差不多。
到林天雪辦公室里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秦霖把車鑰匙放在了辦公桌上。
原本按照林天雪的意思,男人出去聚會,本身就應該穿好的用好的,要不然豈不是被人看不起?
可秦霖想的卻是林天雪她們的安危,自己要是把車開走了她們下班坐什么回家?
所以秦霖寧愿自己搭車過去,也不愿意讓林天雪她們發生一丁點危險。
“自己路上小心。”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林天雪囑咐了一句。
“放心吧,龍都現在能傷我的人屈指可數。”
說完秦霖離開了這里。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秦霖來到老白說的地方,老遠他就看見了老白已經和別人坐下了,燒烤的地方是在一處河灘之上,環境倒是不錯,適合這種小型聚會。
只是秦霖剛剛走到他們的旁邊,頓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就響起了:“喲,這不是我們班上有名的獨孤浪子嗎?都沒人邀請你,你怎么厚著臉皮跑來了?”
說話的人名叫肖鵬,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標準的富二代,上學時期就是同班上乃至同年級的風云人物。
當年他們知曉秦霖是孤兒,經常拿這個東西在秦霖的身上尋找優越感,而秦霖大學時期長相又十分不賴,很受女孩子喜歡,所以他們就給秦霖取了個獨孤浪子的稱號,聽著好像是不錯,可實際上這卻是在侮辱秦霖。
這就是典型的把快樂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
“秦霖是我邀請過來的。”
見肖鵬見面就對秦霖冷嘲熱諷,老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微微有些難看。
大學時期他們取笑秦霖就算了,只能說幼稚,可現在他們都已經出身社會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這一副模樣,一時間老白對肖鵬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只不過礙于還有其他同學在,他沒有發作出來。
“那白哥你怎么沒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啊。”見白海天都替秦霖說話了,肖鵬也不敢再繼續亂說,他家雖然比以前還稍微有錢一些,已經把產業開到了龍都來。
可相比起白海天現在的酒廠事業,那還是相差甚遠,甚至都可以說不是同一個級別。
人家酒廠一天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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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恐怕都夠他家里賺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