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夕陽下,雷格拉夫坐在土地
上,他的身后麥西亞王旗飄揚依舊。
代表解散的號聲已經吹過,老埃里克帶著情緒不屑地走回來述職,即便見到自己的王,這種情緒依舊不改。
老家伙坐下來,不勞雷格拉夫詢問,他就先苛責起來“感覺他們就是一群蠢材分不清左右,一個命令下來,怎么轉向的都有。居然還有蠢材敢聞訊我,為何不用東南西北下命令。”
“還有這種事我就看到你氣急敗壞的打人。”雷格拉夫戲謔道。
“你覺得我做得殘爆了”
“那倒沒有,只是手下留情些,別把人打成殘廢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小棍子抽的是違規者的小腿。再說針對這群家伙不抽不行,如果現在做不好,上了戰場這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老埃里克言語間不屑依舊。
“是該打。我們就只有四個月的時間,如果突然降雪了,訓練還要擱置。”雷格拉夫提醒道。
老埃里克自覺得到了暗示,他深深點頭“明日我會更兇猛地訓練他們,不過”
“如何”
“萬一有人怯懦了怎么辦有人想逃跑怎么辦”
“還能咋么辦”雷格拉夫聳聳肩,把右手伸到脖子做手刀狀“他們當兵是自愿的,倘若有人逃跑就是背叛了我。這種家伙訓練時就做叛徒,上了戰場肯定跑得比誰都快。”
老埃里克突然面帶兇光眼神銳利“我懂了。就按照這里人的規矩,我們樹立一個絞刑架。明日我再告訴他們,不好好訓練者就是叛徒,針對叛徒的處罰就是死被絞死了也要掛上整個冬季。”
“就這么辦我想也沒有蠢材會自尋死路。”雷格拉夫攥緊雙拳“現在野蠻也是對他們好。希望,那絞刑架不會掛上倒霉蛋。”
第一場雪隨時可能降下,雷格拉夫與他的老兵們針對新兵不得不急功近利。
于是第二天,經過一天初訓的新兵陸續歸來,他們聚集在一起滿臉都是頹廢模樣。
他們探討著昨天的艱苦,軍中開始流傳抱怨氛圍,也在討論荒地上突然屹立的門框一般的東西。
“那東西,好像是絞刑架”
一股不祥的氣息逐漸彌漫在人們心頭。
雷格拉夫和他的老兵就站在這里,老埃里克與教官們等待人員基本聚集,就將那些姍姍來遲的家伙控制起來。
這些遲到者被金發戰士控制住,老埃里克公開宣布“看看這十多人太陽已經高掛,他們卻來遲了。難道你們上戰場與敵人廝殺,能允許有一些人還留在軍營嗎你們浴血奮戰死傷很多,最后留在軍營的那些懦夫跑過來搶掠戰利品,這合適嗎”
話說在大家心坎,現場的聒噪已經停歇。大家仍不知諾曼人的意思,就是那屹立的絞刑架
老埃里克公開宣告“針對戰場懦夫的處理,就是死刑你們看,那就是絞刑架”
話音剛落,頓起軒然大波,新兵們一臉嘩然。
再看被控制的那十多人紛紛瘋狂掙扎,叫嚷自己各種話語都在為自己的遲到開脫,不少人已經眼含淚水。
雷格拉夫就站在現場木著臉觀察一切,他的態度就仿佛一定要殺人立威,與其之前擺出的仁慈形象完全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