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覺得組裝、運輸母牛投石機是很容易的事情?”黑狐頓時眉頭緊鎖了。
“以你們的能力,難道不是立刻可以投入使用么?”
“算了吧。”黑狐使勁搖搖頭;“我來這里只是進一步了解戰斗情況的,可不是在戰場上和你們商議是否立刻攻打巴黎城。再說,我哪里有全力攻城的資格,羅斯王并沒有賦予我這方面的權力。”
海因里希急忙問道:“不可能吧?留里克給你什么權力了?”
“唔,修建一個大型營地,組織一支大軍,劫掠破壞巴黎城外的村莊。”
“就這樣?”
黑狐昂起胸膛言之鑿鑿:“就是這樣。我要等羅斯王的聯軍抵達,等我們會和之后,必須由羅斯王下達攻擊巴黎的命令。”
“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會損失很多機會?”海因里希無奈地搖搖頭。
“無所謂,我不能違背羅斯王的命令。”
黑狐儼然一副大忠臣的模樣,哪怕法理上他已經不是留里克的封臣了。
他的一系列說辭其實也是說謊,擺出一副完全忠于羅斯的模樣,就能非常正當的不首先攻擊巴黎城。實則留里克給了黑狐攻城權力,只要黑狐想,怎樣做都不算違約。
可黑狐不傻,攻擊巴黎若是破了車門,屆時再把財富洗劫一番,看似是取得勝利了,因為羅斯王沒有首先撈到財富一定會憤怒。何況,還有拉格納與丹麥軍虎視眈眈地看著。
如果攻擊失敗
,軍隊損兵折將,這失敗的罪責還不是要自己承擔?
相比于二哥藍狐的果斷與勇敢,黑狐有著更多的商人狡黠。他宣布自己只想建造一個穩固的基地,其中選址就是眼前的戰場。
他倒也沒有把話說死,因為攻打巴黎城是必然的,在羅斯王帶領大軍抵達并下達明確的攻城命令前,自己的軍隊可以洗劫巴黎城外的各個村莊,再派出小股部隊在城墻下耀武揚威。
黑狐又狡猾地看向岳父,以及心思不明的弗蘭德斯伯爵博杜安:“不如這樣。我派出小部隊在城下挑釁,你們組織精銳騎兵暗中觀察。他們若是出城挑戰,你們突然殺出把出城的敵人統統斬殺。”
“好計謀!”海因里希一拍大腿嘖嘖稱奇。
一想到反正不是自己人做誘餌,博杜安也就認同此妙計了。
于是,當從塞納河口殺過來的羅斯軍隊剛剛建立起濱河的大營地,他們與盟友很快開始了試探性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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