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克小道:“拿貓作比較確實有趣,好在我的小黑貓一切完好。”
“貝雅希爾養的那只也正常。”
“如何?既然應該是誤會,我們該怎樣告訴他們我們不是敵人。”菲斯克再問。
留里克沒有多想:“大軍開赴,就在那座堡壘之外扎營。我們不進攻,也不要讓他們的箭矢打過來。我們繼續向城里釋放信箭,讓守軍去給吉爾伯特通風報信吧。除非……那小子現在沒回來。”
算著日子的留里克估計吉爾伯特已經回家,他就這樣帶著大軍將無名的木堡圍起來,偏偏留下一個缺口好讓守軍悄然出門報信。顯然木墻之上只有零星晃動的亮點,并不大的木堡怕是守軍也只有一丁點,羅斯軍摧毀一座簡陋木堡并不難,留里克沒有對一群嚇壞的兔子重拳出擊。
綁著信的箭矢已經投射進去,至于守軍為何沒有動靜,恐怕……他們非得等到夜幕降臨才敢靠著夜幕掩護去通風報信。
留里克這便命令全軍就地扎營,他們就在曠野里伐木點燃篝火,即便附近有著明顯的村莊。
森林附近突然有一些晃動人影,前去探查情況的騎兵發現是逃跑的村民。當有戰士實在手癢癢發動追擊,以及打算進入村子摸些家禽雞蛋回來,他們的指揮官呵斥這種抗命行為,不甘心的戰士就只能灰溜溜地撤回來了。
不過布洛迪帶兵發現了一座毫無防備的修道院,大喜的他立刻帶領手下沖了過去。
一批羅斯騎兵突然出現,直接擋住修士們的逃亡之路。那些身披黑袍的教士大吃一驚,坐在馬車上的人們干脆在某個沙啞聲音命令下全力逃跑!御夫猛一甩韁繩,馬車載著一車教士猛地拐彎,或許是乘客太多,亦或是裝運的東西帶貴重。
布洛迪只是稍稍追擊,那馬車竟突然側翻,拉車的雙馬也跌倒在路邊的草地上,馬匹艱難爬起來,奈何車轅已經斷裂,所有教士重重摔到草地里,吃了一記嘴啃草后還不望著逃命。其中的一位老教師竭力喊痛,年輕教士使出全力要把老人從車下拔出來,豈料老人剛剛脫困、顧不得腿傷就要走,就被羅斯騎兵圍上了。
騎兵持劍不為殺戮只為威懾,所有來不及逃走的教士旋即被俘虜,但布洛迪沒有更進一步,他只是好奇眼前的家伙何為一個勁念叨“弗蘭德斯”一詞,莫非是認錯人了?
不敢大意的布洛迪命令部下將俘虜死死盯住,其余一概都不準做。
他親自撤到國王身邊匯報自己的奇特發現。
“被俘的教士?”留里克目光敏銳起來。
“千真萬確,那邊的樹林旁邊居然有一座修道院。”
“你沒有進去掠奪金銀吧?”
“沒有。而且……”布羅迪憨憨一笑:“我似乎抓到了他們的修道院長,他們似乎也以為我們是弗蘭德斯人。”
“哦?”留里克恍然大悟,接著也笑出聲:“你來帶路,讓我去看看教士的身份。”
很快,戴上黃金桂冠的留里克騎著高大的法蘭克馬出現在俘虜面前,他俯視著所有坐在草地上一副狼狽樣的教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