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奪舍之后會不會被人給看出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打算只要一奪舍成功,他就趁亂施展秘法先逃回妖域。
當然,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后他還是被陸崢體內的玉璽發出金光給抹殺了,只留下了最純粹的能量被陸崢吸收。
這能量應該是可以增強靈魂的,因為陸崢現在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靈覺比之以前增強了不少。
不過,靈覺上的增強倒是其次,讓陸崢真正感到興奮的,是得到了厲水寒的記憶。
這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當然,有許多事情他還要找侯飛云求證一下。
很快,陸崢便來到了侯飛云所居住的院子,還是上次他們離開的那里。
“醒了?”
陸崢剛到院門口,侯飛云便走了出來:“我方才還說過去看看你,沒想到你還自己過來了。”
說話間還伸出手搭在陸崢的脈門:“還是看不出什么,崢兒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昏迷了這么多天?”
“我也不大清楚,或許是腦子受到了震蕩吧?”
陸崢倒不是故意隱瞞厲水寒的事情,只不過,扯出厲水寒必然會牽扯到他體內的玉璽,這也沒法向他人解釋。
“到也有可能!”
侯飛云點了點頭:“腦子是人體最為復雜,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也不敢貿然探查你腦子的情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對你腦子造成損傷。”
“這我知道。”
陸崢也點了點頭:“云叔,陰尸宗的情況怎么樣了?”
寧婉秋方才跟他說過,在他昏迷之后的第二天,魔門的陰尸宗突然對燕國下手,她的父王也死在了他們的手里。
蕭弘毅和柳無雙得到消息之后,便離開處理此事去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易天行。
而第三天,侯飛云還有那位精通陣法的古長老就來到了碧月宗。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不過,燕國前幾天就被我們奪回來了,宗主那邊還未有消息傳來,應該是在聯合其他道門向魔尊那邊討說法吧。”
“向魔尊討說法?”
陸崢不由得愣了一下。
侯飛云往外看了一眼,接著道:“碧月宗此次傷亡近半,甚至宗主和太上長老都死在了血煞宗的手里,道門要是不弄清楚這件事情,讓魔門給一個交代,誰知道這樣的陣法會不會在誰的宗門突然出現?”
“也是。”
陸崢點了點頭,厲水寒布下的這個陣法,對哪個宗門來說都威脅極大,道門的人肯定想要弄清楚。
不過,厲水寒已死,只怕除了自己知道內情以外,其他人怕是沒辦法弄清楚。
“不過魔尊能給出交代嗎?”
“他能給出什么交代?”
侯飛云道:“不說此事大概率跟魔尊沒關系,就是有關系,他也不會給什么交代,不然,他如何統御魔門?”
“那這么說,此次很有可能會開戰?”
陸崢心里微驚。
“自然要開戰,此次碧月宗出了這么大的事,便是對道門的影響也很大,若不戰上一場,今后還不被魔門給騎在頭上?”
侯飛云接著道:“此番宗主讓古長老與我一同過來,不止是讓他幫碧月宗修復護宗大陣這么簡單,而是讓他坐鎮這邊。
你恐怕還不知道,古長老只要在他布置好的陣法內,有著不弱于化神期的實力。”
“這么強?”
陸崢倒是沒想到古長老有坐鎮一宗的實力,問道:“那古長老人呢,陣法布置的怎么樣了?””
碧月宗現在算是依附了齊云宗,寧婉秋先前給他說過,古長老一來便在給碧月宗修復之前被薛奇蘭暗中破壞了的護宗大陣。
“應該差不多了。”
侯飛云看向一間屋子:“不過,他似乎是在琢磨那位鬼先生布下的那絕法大陣,都三天沒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