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動用三百八十萬發動閃電戰掃貨,到收盤浮動賺了十幾萬。
不過這些錢,都是數字,沒有任何意義。
等到下個交易日開盤,這些利潤恐怕就要分分鐘歸零,還要虧出去幾萬塊。
趙江川并不在意這些。
他更在意,乾元投資公司那邊,這次可以賺到三十八萬。
這才是真金白銀。
賬戶上還有一千六百萬可用。
回頭還能再搞幾只股票偷吃一下,要是不夠,到時候賣掉持倉的股票調動下資金,完全可以繼續掃貨。
但金融市場暴利的背后,必然蘊藏著巨大的風險。
除了市場本身存在的系統性風險,信譽風險本身也是一種風險。
趙江川太清楚這個行當都是什么人了。
不少人看上去彬彬有禮,端著格調,大談信譽,看上去似乎是精英中的精英。
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格調,所有的信譽,格調,全都是做出來給人看的。
華爾街拔網線。
老許帶著理財跑了。
公募基金倒進私募基金。
搞點老鼠倉偷吃。
基金虧他個百分之九十八,管理人賺他個幾個億。
這些都是基操。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信譽,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從來都是一文不值。
盤算了一番。
趙江川說道:“鐵柱,明天你就回去一趟幫我找點人過來。”
“好。”
李鐵柱答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問道:“老板,那個......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什么問題?”趙江川疑惑說道。
李鐵柱搔了搔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就是...就是我想問問你是做什么的?不對.....不是我想問,主要是我怕戰友萬一問......”
“我做什么的,你不是看著的嗎?”趙江川滿頭霧水說道,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在炒股才對啊。
李鐵柱一臉懵,有些不確定說道:“這個點點就能賺錢?”
“......”
“......”
四目相對。
一個眼神癡呆。
一個如看傻子。
終于,趙江川意識到他忽略了一個問題。
他認為的常識,并不是每個人的常識,很顯然,李鐵柱跟了兩天,到現在仍然不明白什么是股票。
趙江川思考了下說道:“你可以這么理解,對我來說,確實點點就能賺錢。”
“這是什么?”李鐵柱尷尬慚愧問道,在身邊一直跟著,他到現在都不太清楚老板是干什么的,感覺自己好笨。
趙江川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只能說道:“股票。”
“股票是什么?”
“股票就是......”
“......”
“......”
解釋了半天。
李鐵柱一臉懵逼。
趙江川發現自己在干蠢事,于是換了一個思路說道:“你朋友如果問,可以告訴他們我從國外回來主要做投資公司的。”
第二天一早。
趙江川領著李鐵柱到了乾元投資公司。
張華正在大廳跟其他客戶聊天,他滿臉笑容,見趙江川過來就哈哈笑道:“趙公子早,聽小紅說你昨天抓了個漲停板進賬幾十萬,真是厲害啊!”
“運氣好而已。”
“哈哈,運氣好也是實力啊,再賺錢可記得請我老張吃飯。”
“沒問題。”
兩人瞎扯了一會。
趙江川故作隨意說道:“張老板,你這邊出金怎么出的,我想把昨天的利潤先出來。”
“你一句話的事,出多少,我馬上安排財務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