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開始扳指頭算自己一年能拿多少錢了,唯有二爹二娘心里不舒服。秦仁孝家拿到錢了,秦長娟家也拿到錢了,為什么到了他們家就沒有了,這些天秦仁禮也是忙里忙外,給秦睿又是找工匠、又是買磚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居然一點表示也沒有。
安排完這一切,秦睿就叫了秦仁禮到門口嘀咕了兩句,然后就走了,秦仁禮則眉開眼笑,臉色瞬間多云轉晴了。
秦興文跟在秦睿后面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什么錢不錢的他不在乎,現在他只在乎曲霞。
“睿子,你這么著急讓我娶霞兒,是不是有什么陰謀?你不會讓曲家干什么壞事吧?”秦興文在后面斷斷續續的跟問著秦睿。
“要不是你看上曲霞,曲家算個屁,我連正眼瞧一眼都不帶的!就他們家那幾個人,是能殺人越貨?還是能打家劫舍?還干壞事,他們不被別人干就算幸運了!”秦睿對秦興文還沒結婚,胳膊肘就往外拐感到十分憤怒。
大爺的,這要是結了婚,曲霞一個耳旁風,這小子不會轉手把自己買了吧?要小心提防秦興文,秦睿不斷加強自己的意識,要在腦子中形成定式。
“嘿嘿……,說得也是。那你為什么這么著急讓我結婚?”秦興文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大爺的,老子為了什么?老子為了你的下半身幸福!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秦睿有想抄起板磚把秦興文打暈的沖動。
著急忙慌的擺脫了秦興文,秦睿來到自家院子里,看著秦仁孝給那群土財主演示提煉雪花鹽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就站在一邊等著。
“粗鹽提純雪花鹽居然這么簡單?我怎么就沒想到呢?”一位老板拍著腦袋說道。
秦睿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心里卻在想,等他們看到沼氣池的時候,他們估計得瘋掉。秦睿在無間地獄火的工藝流程上寫了很多,比如八項風險控制,十項細關鍵節等等諸如此類的話,看著很唬人,實際上屁事沒有。
終于等到雪花鹽制備流程結束,秦睿才跟各位掌柜的交流起來,對他們提出來的很多問題,進行了回答,比如如何做濃度計、如何控制溫度、如何快速析出晶體等等,秦睿不厭其煩的回答著。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前兩天在秦睿家吃了憋的周八壟,回到家之后就大發脾氣,從來沒人敢這么駁他面子,還是一個家里窮得連片瓦都沒有的土包子,自己帶得人又不中用,被王有徳一根梢棍壓制得死死的。
周八壟知道自己家里的這些打手、家丁是什么貨色,都是涿州一帶的地痞流氓,欺負個普通百姓,絕無大礙。但真要對上了行家里手,那肯定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