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社會果然等級分明,太沒天理了。秦睿低頭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們以后叫我秦少吧,秦爺把我叫的那么老,不好。秦少年輕一些!”
“秦少?”姬友聽了之后,一臉納悶。
“對,就是秦少爺的簡稱,聽起來順耳。”秦睿實在無語,難道時代差距這么大嗎?
帶著兩人回家,房子框架已經搭建起來了,門窗還沒有安裝,水泥還沒有搞出來,秦睿只能讓老李和老孫,用石膏抹了大白,現在還在通風晾干,正好用這兩個“護衛”當小白鼠,吸吸甲醛之類的有害物質,沒辦法啊,沒房子安排啊。
“張大哥,姬大哥,你們先在這里委屈幾天,我盡快安排人把門窗裝好!”秦睿用手指指房子,最多能擋雨,連風也擋不了,好在現在是夏天,秋天還得多半個月才能到。
“行,秦少,沒問題。”張鵬開口說道,當年跟朱棣出征,席天慕地的睡過,大冬天的十幾個窩在帳篷里睡過,冰涼的底上,最多放點干草,這點苦算不了什么。
“行,你們先安頓休息一下,我下午讓人送一張床過來。”秦睿轉身想走,去看看硫磺皂,昨天被朱瞻基叫走,沒來得及看效果呢。
“哪個……,哪個……,秦少,這是我家公子讓我們帶給您的信。”張鵬從自己懷里,掏出了一份信,蠟封完好無損,雙手遞給秦睿。
看著張鵬吞吞吐吐的樣子,秦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雙手接過信,打開一看,忍不住爆出粗口,“姓朱的,你他喵的坑我!”
“秦少,慎言,慎言啊!”聽到秦睿罵人,張鵬趕緊說道。朱瞻基的媽,是當今的太子妃,辱罵皇室,這可是重罪。
秦睿罵了之后,也覺得唐突了,關鍵眼前這兩位,搞不好就是專門負責監視朝臣和百姓的錦衣衛,萬一被抓到小辮子,搞不好就要去吃牢飯。
“昨天,這樣的手印,我按了多少張?”秦睿拿起信,用手指著宣紙上一個血紅的手印,面色陰沉的問道。
“秦少,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您喝醉了,和我家公子放言,可以幫他打造盛世,還發下血誓,我家公子但有所求,秦少將有求必應!”幸虧朱瞻基事先對好了口供,否則張鵬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就告訴我有多少張就行了!”秦睿眼睛死死盯住張鵬,咬著后槽牙問道。
“秦少,具體我也不知道啊,您當時發了瘋一般,攔都攔不住,問酒樓掌柜要來紙之后,就一張接一張的按手印,估計一兩百張是應該有的。還說以后只要我家少爺拿著帶手印的信,你就會盡心竭力、肝腦涂地、死而后已。”張鵬越說越溜,越說越覺得皇太孫殿下有先見之明。
“他大爺的。”秦睿又爆了一句粗口,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的確確是被朱瞻基坑了。
張鵬和姬友兩人則裝作沒聽見,出發之前,朱瞻基跟他們說過,如果秦睿發怒罵娘,就當耳旁風。
朱瞻基很清楚,自己的計策會被秦睿識破,但只要自己一口咬死,是秦睿主動的,他秦睿就是想跑都跑不了,除非他能逃出大明!先把手印拿到手,后面會給秦睿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