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部長啊事到如今,我們必須要制定一個比較完善的通用語言,來抵抗日本人的奴化教育。”王立對現在的各種方言實在是已經徹底的無奈了。
“咱們中國的方言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山西這樣由于地緣性的特點的省份,各種各樣的方言那是數不勝數,僅僅明天一詞就有明兒、明個兒、地米、早起、第二日等多個叫法,不僅僅不利于教育,而且對于辦公、生產、軍事情報交流等等也是一個極大的影響。”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一個拼音了,那就是羅馬拼音,就算沒有拼音也是有反切法注音的,但都沒有能夠普及到民間,歸根結底就是因為各地方言差異實在是太過巨大,連最基礎的聲母和韻母都完全不一樣,就算是有漢語拼音又有什么用?
普通話漢語拼音只有23個聲母、24個韻母和16個整體認讀,可是實際上這個結婚發言卻有著千奇百怪的變化,很多都是簡化之后的結果。
民國時期,南方主流的的漢語有三四種,北方主流漢語也有兩三種,而這種大的語系又被細致的劃分之后,可以話分成多達數百個更為復雜的小語種,時人稱之為南腔北調,王立那個時代有一些漢奸走狗稱普通消滅的方言是錯誤的,那是沒有享受過民國這種艱難的交流方式。
這是難以想象,僅僅是隔著一座山,同一個縣,甚至同一個鎮,對于某些特定的稱謂便完全不一樣,王立就是深受其害的一個人。
王立出生之后,普通話已經大行其道,甚至汾陽人和太原人交流都是使用普通話而非方言,這樣交流更加的簡單,人們只需要學會普通話就能走遍天下都不怕。
“那兩天,幾個從壽陽來的干部和我聊天,聊了半天,我也僅僅能聽個大概,隨著聊天的語速越來越快,我說的話他們能聽清楚,可我聽他們的話卻非常吃力。”王立對此是大倒苦水,這么一說立刻就引起了周圍人的贊同,紛紛表示和地方干部交流起來實在是太過的吃力。
王立引用《解放日報》主編溫濟澤先生的一九四零年九月的調研報告說道:一些漢奸走狗和日本人將“建立東亞新秩序”、“建立東亞共同體”、“凡共滅黨”、“共同防共”、“新民主義”、“全面主義”及汪逆的偽三民主義奴化理論,堅定為奴化教育的最高思想。
在這個總的原則下,敵人為了訓練高級的漢奸干部,設立了“新民學院”、“高等警官學院”、“中國大學”、偽“北*大學”、偽“國立南京大學”等;為了倡議復古倒退甚至設立了“古學院”,為了破壞民族團結設立了“蒙古學院”和“興亞殿”等;為了提倡職業教育,讓青年變成只懂低級技術而不懂政治的奴才,于是在各大城市設立了“打字學院”、“職業指導學院”;為了提倡日文教育,毀滅我們的語文,于是在各地都設立了日語學校,為了重視兒童教育,使兒童從小就解除奴化思想,這一切都是馴養奴才的機關。
在馴養奴才的學校里,教授著奴化的課程,小學的公民黨義則被改為修身、國民道德(奴隸道德),國語被改為日語,勞作被改為手工。
對于女生課程,則以家事、縫紉、手藝為主,大學課程則由東洋政治學、官吏學等,并且規定日語為各級學校的必修課,不合格者則不得升級。
過去的所有教科書一概不準用,新的教材是由偽文教部、宣撫班等制定的。小學用的防共讀本,中學用的“新民凡共手冊”內容是宣傳反共滅黨,頌揚“皇軍德政”,曲解中國史地,提倡復古倒退,贊揚封建道德,為了尊孔讀經,偽北平臨時政府、教育部還有過這樣的訓令:初小讀孝經,高小讀孟子,初中讀詩經,高中讀禮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