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兩個人”
不管里長如何詢問,這兩個流民嘴咬死,就不是肯透露同伙。顯然這些人認為,這些村子里的人拿他們沒辦法。
聽到這里,云小小上前,然后蹲在這兩個流民面前說道,“你們兩個可曾經聽過船刑。”
兩個男人懵了,“啥船刑。”
云小小看著兩個男人,認真地說道。
“我聽說有一種酷刑,叫船刑,是把死囚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將其放置在中空的樹干或者是小船中,只有頭部,手、腳露出。”
“然后強行向囚犯喂食牛奶和蜂蜜,直到他們嚴重腹瀉。暴露在身上涂上蜂蜜,為了吸引昆蟲來叮咬他們。”
“再把他們漂浮在池塘里。毫無反抗力的死囚的排泄物就會堆積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吸引更多的昆蟲,在他們的壞死皮肉中取食繁殖。”
“大概可能持續十四天左右人才會死亡,死的時候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它們鉆進了你們的眼睛,鼻子,皮肉,心臟”
聽完此話,眾人覺得惡心,那和丟進糞坑有啥區別。
那兩個流民打了一個寒顫,好似已經切身體會那種刑法一般,不僅惡心,讓人害怕,就算鐵骨錚錚的漢子,也受不了。
再則古人講究,死者入土為安。
要是這死了以后連自個的尸體都不存,那估計不能轉世投胎,只能一直當一只無家可歸的游魂飄蕩在世間。
云小小看著兩個流民臉色不好看,顯然被她所言惡心著了,便蠕動嘴唇,冷著臉問道,“所以你們想好是報出同伙,還是試試船刑,它會讓你們永生難忘。”
這就算,也不能死的這么惡心。
兩個流民對視一眼,最后開口道,“咱們有四個人跟著你們村里的女人來到大山村,我們兩個人藏在一家,另外兩個人藏在隔壁家。”
云小小立刻起身問道,“他們藏身的隔壁家在哪里”
村里人立刻回答,“張大山家”
此言一出,眾人竊竊私語,“張大山的女人不就是劉小紅嘛。”
云小小問道,“你們去了長大山家了嗎”
村里人趕忙回答,“我們抓到流民以為就他們兩個,便拉著人來到里長家,還沒有去敲張大山家的門。不對啊,我們這么大的動靜,就算睡成死豬也應該被吵醒了,我們走的時候,長大山家一點反應都沒有。”
聽到這里,場面一片安靜。
云小小厲聲喊道,“村里男人,拿著硬家伙立刻去張大山家”
“好”知道事情不對勁,大家紛紛拿著菜刀鐵棍啥的向著張大山家跑去,除了受傷的白馳,連云大山也去了。
剛剛鬧得這么兇,希望那些流民被嚇跑。
云小小來回度步,顯然很著急。
很快,黑暗之中傳來含糊不清的叫喊聲,顯然是發現了流民,應該在抓。
云小小心跳加快,看著手上的白馳,心里祈禱爹爹無事。
那些流民餓狠了,啥事都干的出來。
卻不想,壞消息傳過來。
有人高喊,“殺人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