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一聽,臉都嚇白了。
商領領笑:“開玩笑的,我很遵紀守法。”
說完,她把煙按進煙灰缸里,從放在茶幾上的藥瓶里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抽一張衛生紙墊著,放在茶幾上。
肖敏目光呆滯地看著。
商領領拿起煙灰缸,摁在那顆藥丸上,慢慢地、重重地把藥攆成粉末。
肖敏經常來夜店,夜店里可能出現什么藥她一清二楚:“你要干嘛?”
商領領把衛生紙上的白色粉末全部倒進她沒喝完的那杯酒里。
“我不是說了嘛,請你喝酒啊。”她說。
肖敏拔腿就跑,門口的男人攔住,一把把她推回到地上。
她剛要爬起來,左手被高跟鞋踩住,沒等她痛叫出聲,商領領抓住了她的頭發,往后拽,迫使她抬起頭來。
“你要是敢,”肖敏眼角通紅,渾身都在發抖,“我就報警。”
“嗯,好。”
商領領捏住她的下顎,把摻了藥的酒灌下去。
“嗚嗚嗚嗚!”
她拼命掙扎,胡亂推搡,商領領的聲音這時輕輕響在耳邊。
“別躲,要是灑了一滴,”
商領領沒有說后果。
肖敏再也不敢躲了,任由半杯摻了藥的酒灌進喉嚨,一滴未灑。
酒杯空了,商領領松開手,用杯口敲了敲肖敏的額頭,輕輕的、很溫柔的動作:“我喜歡你這樣聽話的人。”
這么聽話,商領領當然不會再為難,拿開腳,讓她的手自由。
肖敏整個人都虛脫了,身上大汗淋漓,左手已經麻木,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你給我吃了什么?”
商領領把沾到了脂粉的手套摘下來,扔進垃圾桶里。
“是補身體的好東西。”
肖敏怎么可能會信,把手指伸到喉嚨,試圖把喝進去的酒摳出來。
商領領突然俯身,目光撞上。
肖敏的動作僵住。
“肖小姐,以后要學乖知道嗎?”商領領抓著她的手腕,幫她將手放好,末了還拍了拍她的手背,“再有下次,會給你喂什么就不好說了。”
她看上去好像沒怎么用力。
但肖敏的手卻整個麻了。
商領領坐回沙發,她安安靜靜端坐時的樣子很無害,就好像剛剛喂藥捏手恐嚇的人根本不是她。
她聲音也好聽:“把她扔出去。”
門口的兩個男人上前,像拖一條死魚一樣,把肖敏拖出了八十八號房間。
她被丟在了地上,衣衫凌亂,底褲露了出來。路過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她,但沒有一個人上前管閑事。
她雙腿還是軟的,扶著墻,趔趔趄趄地站起來,然后低下頭,讓頭發擋住臉。她伸手摸了摸短裙里的手機,眼底除了惶恐,還有憤恨。
她不知道商領領給她喂了什么藥,但夜店的藥,不論是哪一種,都是她承擔得不起的。
她要自救。
她整理好裙子,目光掃過一個個從她身邊走過的男人,直到那個最優解出現,她伸手抓住,抬起頭,淚眼婆娑地問:“你能幫幫我嗎?”
為什么這個男人是最優解?
因為他的手表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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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誰?
領領的行為是不對的,后面我會讓景召管她教她。你們不要學這些不對的行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