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景召眉頭都沒皺一下,更別說發出一點聲音。
紋身師見多了紋身時哇哇大叫的,倒是沒怎么見過他這樣一點表情都沒有的。
圖案紋在了左邊腰側。
結束后,紋身師說了句“你挺能忍的。”
景召沒說什么。
倒是小姑娘心疼得眼睛都紅了“景召哥哥,疼不疼啊”
她也舍不得,但她太想在他身上留下一點她的印記,她太急于證明他是她的。
景召把手覆在了剛剛紋身的地方,皮膚還在發燙,他說“不疼的。”
他本來就話不多,現在變得更沉默了,人也瘦了,伶伶一身硬骨,從來不討饒,就這么隨她折磨。
回到家里,商領領要出一趟門,所以要把景召放進籠子里。
他皺眉。
“景召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待在里面”
“嗯,不喜歡。”
但他從來沒有嘴上苛責過她,甚至都沒有反抗。
之后有一周,商領領都沒有用到籠子,不過她也不讓景召出門,她訂做很多不同的籠子,她每時每刻都跟著景召,睡覺的時候,她會和他一起睡在籠子里,她太怕他會偷偷溜走。
所幸還在暑假,他們都不用去學校。
商領領想過以后的,她想休學,她想生下景召的孩子,但景召好像不愿意,只讓她吻他,不縱容她任何超過界線的行為。
一天中午,景召在臥室聽到聲音。
“什么聲音”
商領領陪他在籠子里午休,她說“隔壁在施工。”
商領領把隔壁他的房間改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牢籠,他可以在里面隨意走動,牢籠里什么都有,除了自由。
他們如果一起吃飯,就會在餐桌上。
景召面前的牛排沒有動“領領,我們需要談一談。”
商領領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談什么”
“我必須出一趟國。”
商領領根本聽不進去。
那天之后,她再也沒讓景召出過門。
八月底的一天,景召要去帝都簽一份股份協議,臨走前她去房間看景召。
“景召哥哥,我要去一趟帝都,下午就回來。”
景召背對著她,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低低地嗯了聲。
她把鐵門鎖上。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景召叫住她“領領。”
“嗯。”
景召起身,走到那扇鐵門前面,看著她,目光那樣真誠炙熱“不要聽旁人的閑言碎語,你不是什么小魔女。”
她只是沒人教,只是不懂怎么去深愛。
他握住她的手,低頭吻在她手背上“你只是商領領。”
不知道為什么,他眼睛紅了。
那天商領領從帝都回來,景召就不見了,他逃走了,她發了瘋似的滿世界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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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了很多遍,還是要重申一下,領領因為原生家庭的問題,心理是不健康的,需要被治愈,大家要有正確的戀愛觀哈。二更十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