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午過后,朝云剛吩咐了侍女傳膳,估摸著時辰也差不多了就想去叫祁瑾醒來,剛轉過身的下一秒,就見房門打開了。
祁瑾站在房內,抬眼就對上了朝云的視線,眉眼溫柔,輕喚了一聲,“阿云。”
朝云笑著朝他走了過來,詢問道:“睡得可好?”
祁瑾點點頭,有些歉意的說道:“給你添麻煩了。”
“這怎么會是麻煩。”朝云嗔他一眼,話鋒一轉就問道:“你是怎么了,怎么方才突然間的就如此疲倦?”
祁瑾輕聲道:“或許是近日太勞累了吧!”
不過方才在朝云床榻上憩息了一會醒來后,祁瑾覺得自身的狀態的確是改善了不少,況且……
他也感覺自己被朝云的氣息包圍著,充實感與安全感極強。
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不到,祁瑾卻覺得自己渾身都舒坦了,一掃倆個月以來的倦意。
見他的狀態的確是方才好多了,朝云也就沒有再詢問什么了,此時侍女也正好端來了膳食,朝云就招呼祁瑾一起用午膳了。
二人在用午膳期間,祁瑾也在同她講述著圣武朝近月來發生的一些趣事,逗的朝云是掩嘴輕笑。
用完膳食后,侍女就上前來收拾掉了,朝云與祁瑾同坐在椅子上,一邊聽著他講述著在圣武朝中發生的趣事,同時也對圣武朝這個國度產生了一些好奇。
朝云又詢問了祁瑾要何時離開,后者則是回答只要她不趕他便不離開。
聞言,朝云就道:“你隔壁的院子,我可是一直為你保留著就等你回來呢!”
祁瑾雙眸含笑的望著她,“多謝阿云。”
朝云與祁瑾一下午都在房內聊著天,院外的青衣與秋禾也自然不會讓別人來打擾到了他們,全都待在院外守著,不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進去。
也好在下午壓根沒人有事來尋朝云,這也是讓青衣與秋禾二人松了一口氣。
夜幕將至,朝云與祁瑾又玩膳食后,朝云便讓祁瑾回他自己的房中了,然后自己便去沐浴更衣了,沐浴完后一身清爽的從屏風后走了出去。
此時也已經有些晚了,朝云就拿出了一顆夜明珠,瞬間就照亮了整個房內,又推開了窗觀察了一下那株蘭花,見它沒啥變化,就又將窗給關上了。
坐在床邊,朝云又想起自己已經數日沒有翻閱話本了,就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本上次還未翻閱完的話本來,津津有味的翻閱了起來。
到了深夜的時候,朝云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了手中的話本,往床頭一塞,就躺了下去,秒睡。
次日清晨,朝云洗漱完推開門后,就看到祁瑾端著膳食朝著她走了過來,在看到她后,輕喚了一聲。
接著朝云便與祁瑾一同用了早膳,用了早膳后,二人又一起去給那株蘭花澆了水,朝云指著那尚未開苞的蘭花說道:“相信很快就可以看到它的綻放了!”
祁瑾笑著點頭,“是阿!”
在二人在喚云閣中又坐了一會,對于祁瑾來說只要有朝云在的話,哪里都是極好的,但朝云卻覺得倆人一直待在府中多少有些乏悶了。
想了想,朝云就提議外出逛逛了,順便再去京城內的茶莊逛逛,上次她交代慶悅去做的事到現在也沒有給她回信。
對于她的話語,祁瑾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接著朝云就吩咐了人備馬,在與祁瑾外出前,視線又停落在了他的臉龐上,祁瑾雙眸含笑的望著她,低聲詢問道:“怎么了?”
朝云伸手指了指祁瑾眉眼下的那顆痣,詢問道:“你這顆痣是怎么回事?”
先前她與祁瑾待在一起數月,也沒有見他臉上用什么痣的,怎么這才倆個月不見,還多長了顆痣出來?
祁瑾解釋著這是他自身的痣并不是所謂的貼痣,先前她之所以沒有看到是因為他用另一種東西將它給遮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