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睡夢中的南非安被她的驚叫聲吵醒,睜開惺忪的睡眼迷離的看著徐微微,帶著起床氣道:“大早上擾人清夢,這樣是不道德的。”
徐微微裹著被子往后移,嘴里說道:“我,我們……”
半夢半醒的南非安在愣了一秒后終于清醒了,手忙腳亂的檢查起自己的穿著來,在確定自己還穿著褲子后總算松了口氣。
“你怎么會在我房間里?”徐微微緊緊的裹著被子問道。
對上她懷疑的目光,南非安有一種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你不會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吧?”南非安錯愕的問道。
被他一提醒,徐微微腦袋里突然出現了一些混亂的片段,難受的拍了拍腦袋問道:“昨晚發生什么事了?”
南非安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敢情人家喝醉酒耍完流氓就忘了,現在自己要怎么解釋?
“我昨晚怎么回房間的?”徐微微突然問道。
“我扶的。昨晚你害怕,非要我留在房間里陪你。你睡床,我睡地板,至于你怎么會睡在地板上,我也不知道。”南非安言簡意賅道。
他這樣一說,徐微微倒還真有了一點印象。
“那,那我,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徐微微有點心虛。
提到這個,南非安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他表情里看出不對的徐微微同樣很慌,自己昨晚不會耍酒瘋了吧?應該不能吧?
要不是顧忌著南非安還在,徐微微都想狠狠敲自己腦袋,想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該去公司了。”
眨眼之間南非安又恢復了優雅從容的模樣,仿佛剛剛那一切都是徐微微的錯覺。
目送南非安離開后,徐微微仰天哀嚎一聲:“徐微微啊,你昨晚不會真做什么天理不容之事了吧?”
樓下很快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徐微微急匆匆跑到窗邊,但車子已然沒了蹤影。
“什么情況啊?”徐微微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坐在地上開始整理起思緒來。
……
另一邊,安小靈賊心不死,一直默默地尋找時機,隨時準備給姜晚笙致命一擊。
因為薄老爺子要去北方看望以前并肩作戰的戰友,一大早管家便開始收拾東西。
“這次路途遙遠,你們在家要照顧好小寶,要是小寶有一點閃失,我唯你是問。”薄老爺子假裝威嚴的看了薄景衍一眼說道。
薄景衍應下:“您一路小心,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是啊,爺爺。我聽說北方的天氣比較冷,您多帶幾件御寒的衣服,千萬要保重身體。”姜晚笙也關心道。
薄老爺子一一應下,樂呵呵的回道:“你們小兩口就放一百個心吧,那些老伙計會好好招待我的。”
小寶拉住他的手奶聲奶氣道:“太爺爺,你要早點回來,小寶會想你的。”
他的話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薄老爺子疼惜的摸了摸他的頭:“好,太爺爺也會想小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