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王胖子那邊,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周黎詢問,要不要給牛通達送晚飯,但王胖子說,他讓王超過去照顧牛通達幾天,等著牛通達養上幾天就好了。
外傷,沒什么大事。
周黎聽得他這么說,倒也放心下來,關于馮翔他沒有多問,這等事情,顧安可自然會處理好,畢竟,買兇殺人也不是要他一個人的命。
想到這里,周黎突然呆住了。
如果說,買兇殺人——只是沖著他來的,他能夠理解,可是,連著顧安可也惦記上,這不合理啊?
不對?
“胖子,你在金陵想來也有些關系?”周黎突然問道。
“怎么了?”王胖子略微收拾了一下子,協同他出門,準備散步去隔壁花鳥市場,就當飯后閑逛了。
聽得他這么問,頓時詫異的問道:“你說?什么事情?”
“顧安可在說謊啊……”周黎直接說道。
王胖子愣愣然的看著他,半晌,這才說道:“對,我怎么就沒有想到?”
“在昨天之前,金陵城里知道我和他呆在一起的,好像就只有你王胖子,對吧?”周黎冷笑道,“這馮翔怎么就知道我們兩個會一起出門去買花?”
“我也不知道你們下午出門買花。”王胖子搖搖頭。
“對,知道我們出門,還知道我們走那條路,勢必一直都監控著南彝古董店的一舉一動。”周黎直接說道,“但我感覺……如果兇手是沖著我來的,大可等我落單的時候,路邊給我一刀就可以了,干脆利落,省了很多麻煩。”
“胡說八道。”王胖子氣得罵道,“童言無忌,你別亂嗶嗶。”
“我說的是實話。”周黎苦笑,說道,“我是死過一次的人,還真沒有這些顧忌。”
“這些人如果是沖著顧安可去的,那么,他們怎么知道顧安可來了金陵?”王胖子皺眉。
“對。”周黎說道,“我的身份履歷在不久之前,都和顧安可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所以不可能有人同時找我們倆個人的麻煩。”
“馮翔?”王胖子說道,“你等下,我打個電話找人問問。”
“好。”周黎點頭,但愿——還來得及?
王胖子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但是,不到一分鐘,他就沉著臉走了過來。
“怎么了,馮翔出事了?”周黎直接問道。
“對,死了,就在半個小時前。”王胖子說道,“他那個女人一問三不知,還不斷是撒潑,鑒定說是有精神疾病。”
“臥槽。”周黎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馮翔怎么是的?”周黎忙著問道。
“中毒,氰化鉀。”王胖子直接說道。
“這種東西,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弄到的,可以查不?”周黎問道。
王胖子想了想,方才說道:“這人處理馮翔如此干脆利落,自然不會讓我們輕易查到氰化鉀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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