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其中重要的不是別人怎么想,別人怎么做;”因此聽完這一番敘述之后,江畋沉吟了片刻,才慢慢開口道:“關鍵是鄭娘子你是怎么想的,你又是用怎樣立場去看待此中利害關系。”
“如果你覺得有所動心,或是覺得某位疑似可以托付的良人,或是足以填補你母女當下的虛位;那我也不妨替你暗中考察一二。如果人如其名又沒有太大牽扯,不妨敦請太子成全,也不是……”
“……”然而下一刻,鄭娘子突然間就滿臉潮紅,而又有些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只覺得腦門上燒的都要冒出煙氣來了:“貍先生誤會了,妾身……妾身,沉寂日久早心如死灰,維以婉兒為念。”
“那你就應理直氣壯的言辭拒之,一定要表明態度,更不能留下讓人想念和揣度的余地。”江畋依舊輕描淡寫的臥桌舔爪道:“不然,有人從中籍此生事或是借題發揮,還是難免波及你們母女。”
“不要擔心得罪人,或被懷恨在心,以你如今的地位和淵源,只要不是天后越殂代皰;東宮內部有的是暗中保全和寰轉的手段。如果對方真的不要臉面,你就當眾撕開,將其意圖公之于眾好了。”
“就算暫時會有名聲的影響,至少可避免后續更多的煩擾和見不得光的手段。婉兒已經在機緣巧合之下,達到意想不到的這一步,其實也可以看做是是好事,但你也必須隨之調整心態以為適應。”
下一刻,江畋冷不防就被人抱了起來,用豐潤潮紅的臉頰,湊在他蓬松的皮毛上;而埋首其中輕聲哽咽道:“多謝……貍先生的開導,妾身只覺得心中頓然開朗,一時間塊壘盡去好過多了。”
“真是無聊的情緒,你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把我的毛都弄濕了。”然而江畋掙脫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令人窒息的臂彎、胸懷中掙脫開來,只能扭動著腦袋大聲抱怨起來:
與此同時,新晉的太子詹事右丞狄懷英,開始提審一度被遺忘的關系人等;在溫泉宮外襲擊事件中,擅自出營的昭應府折沖都尉丘神績。當然,按照他的供認,是受到了一名逃脫的宦者上門求援。
只是在事后,這名前往求援的宦者,已然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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