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名義上當家的小五郎君,陷入熾盛欲念與聲色中的根源;就是他親手下在飲食中的催情獸藥。讓其在狂歡作樂中不可自拔,也嚴重虧虛了身體。然后,只要讓出家修行的老蕃主哀慟而亡。
或者說,就算他所代表的宇文藩,不敢應允此事;那自然還有端明藩,還有伏戾府之外的更多藩家;可以加入這場混沌競逐的大戲中來。但落人后手的宇文藩,就要成為別家崛壯而起的墊腳石了。
因此,在對方的牽線搭橋之下,他暗中見到了來自本地的端明家,外州的山氏、崇氏和未明氏等,同樣不安于現狀,或是心懷異志的家族成員、家臣/世臣;也達成了決意改變現狀的粗略利益同盟。
而現在,便就是他傾盡全力,收割最終成果的時刻了。為此他甚至與他人聯手做局,用一群熱血上頭的藩家小輩充做誘餌,引出本地石臺會背后的勢力;挑起各家人馬沖突,充做虛張聲勢的幌子。
又設計將參加石臺會的,大部分本地頭面人物,困在高崖石壁上無法作為;只待得了告警的本地團結兵,匆忙出城平亂和救援;就乘機斷其后路,攻入都府治所羅爛城,控制住近十萬城民和軍眷。
其中大多數都是唐人移民及其后裔,或是駐軍的相關人等;這也是將來要與都護府,進行討價還價和后續交涉,必不可少的重要籌碼;想到這里,宇文若塵的眼光,不由轉回到激戰正酣的街市上,
其中作為顯眼的,就是一路橫沖直撞的數群身影;那是用特殊手段培養出來的,渾身精肉,無懼傷痛、力大無窮的灰燼力士,也被稱為蒼白神兵;充做襲城的開路先鋒,幾乎無往不利、勢不可擋。
就連那些倉促聚集起來,少數團結兵和守捉軍士,所結成的盾陣槍叢;也被他們無謂死傷的舍命沖擊之下,輕而易舉被撞開、沖散;淹沒在煙火人潮中。緊隨其后,還有數名派來協助的奇人異士。
他們高矮不一,身穿灰袍,面巾蒙臉,卻各有一番詭異莫測的技藝和手段;比如其中一人雙臂環繞著,成疊的鋼圈利刃,時不時的甩飛出去;又在彈射飛舞之間,激起血泉道道、人頭與斷肢齊飛。
另一人則身上始終籠罩著,嗡嗡作響的蟲群。每每被他驅使/甩出一團飛蟲,都會從街區的死角和間隙,遮擋的建筑/障礙內,驚呼亂叫的驅趕出,數量不等的武裝人員,然后慘叫著撞倒翻滾在地。
還有人伸手體舉著一個大號搖鈴,只是在他不斷的敲擊之下,偶遇亂戰成一片的街道,不分敵我都不由自主的丟下兵器和對手,抱頭捂耳栽倒在地,佝僂著身體、蜷縮成一團,而持續的發出哀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