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顧言之看著我吃他剩下的油潑面,滿臉驚愕,覺得不可思議。——《眠眠》
秦淮這周生日,想周末邀請小綿羊到家里玩,怕她尷尬便又叫了幾個以前的好哥們。
“小綿羊,這周末我生日,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喻書眠正在聚精會神和高數博弈,壓根兒沒空理他。
容曉倩暫時充當了喻書眠的對話機器。
“眠眠沒空,要參加競賽還有運動會要準備。”
這么一想,確實挺忙的,但是自己的生日也很重要啊。
“小綿羊,就去一下午,怎么樣?”
顧言之抬頭,以前怎么沒聽說他秦淮要過生日?
“秦淮,你等一下。”
喻書眠靈光乍現,趕緊奮筆勤書寫出思路,害怕待會兒就忘了。
“你剛才說什么?”
喻書眠一臉無辜望著秦淮,他也不生氣。
心平氣和的再重復了一句。
“好啊,我一定去。”
喻書眠沒過過生日,也不知道別人的生日是怎么過的。
不如,去看看秦淮的生日吧?
顧言之對喻書眠的回答感到吃驚,這么爽快?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星期天下午我來接你。”
喻書眠戛然而止,想到家里的老媽就頭疼。
“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來吧。”
“你這路癡能找到?”
秦淮知道喻書眠是大路癡,南川中學都能讓她迷路,別提其他地方了。
“小瞧我是吧?”
喻書眠看著嗤笑的秦淮,重重的合上書,置氣的說了一句。
“那我不去了。”
“別啊姑奶奶,一定要去。”
秦淮就是喜歡犯賤,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又去舔。
顧言之一天悶悶不樂,和笑開花的秦淮形成鮮明對比。
“喻書眠。”
放學后,顧言之叫住正要回家的她。
“嗯?”
喻書眠這段時間沒再和他一起回家。
她一想到顧言之放學是和戚白笙待在一起的,心里就不舒服。
“不準去秦淮家。”
“為什么?”
喻書眠的反抗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能和戚白笙獨處,我就不能去給秦淮過生日了?】
顧言之知道她還在生氣,便低下聲線和她解釋。
“以后,我們一起回家吧。”
“你不是要和戚白笙刷題么?”
喻書眠看著他的眼神,心中一顫。
即便是生氣,那也不過是自己隱藏喜歡他的心理借口罷了。
“只有那一次,過后再也沒和她一起刷題了。”
顧言之想解釋得更清楚,仿佛在使勁的撇清自己和戚白笙的關系。
“真的?”
喻書眠心中憋笑,現在的顧言之看起來一點都不高冷。
反倒是一個犯錯的孩子,在極力爭取原諒。
“真的,我不會騙你。”
顧言之擲地有聲。
“好,原諒你了。”
喻書眠給他臺階下就是給自己臺階下。
“那以后,一起回家。”
顧言之跟上來,寸步不離她身后。
“那你也不準去秦淮家。”
這人得了便宜就開始談條件。
喻書眠可不會答應他這件事情。
“不行,就要去,那可是秦淮的生日。”
“他以前從不過生日。”
“你怎么知道?”
顧言之不說話了,喻書眠就當他是在開玩笑。
一碗油潑面下肚甚是滿意,顧言之看著她滿嘴的油,給她遞了一張紙。
“能斯文點吃飯嗎?”
顧言之瞧著她戴著一副眼鏡,卻是一點都不斯文。
“斯文不能當飯吃。”
喻書眠看見顧言之面前的油潑面沒吃幾口。
“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嗎?”
這可是人間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