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不錯自己意識不到?還需要本王覺得?”楚堯拍了拍桌子,這一拍桌子,才是真真把蔣如霜給嚇到了。
但蔣如霜的侍女青華沒一會兒便端著安胎藥過來,“王爺,姑娘的安胎藥好了,姑娘該喝藥了。”
這主仆二人跟串通好了的一樣,蔣如霜剛被訓的抬不起頭來,青華便端了安胎藥來。
“放這,你先出去。”
楚堯看著蔣如霜,那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啊!
“你是出息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當真是以為本王就拿你沒辦法了?”
蔣如霜搖搖頭,但眸子里透露出的黠光,就是楚堯拿她沒辦法。
“蔣如霜,只最后一次,本王不希望王府任何人再與她有牽扯,王府關注她越多,宮里也會關注她越多,你對她好,未必就是好事,但凡再讓本王發現下一次,蔣如霜,你看本王不收拾你。”
蔣如霜憋著唇。
似乎是她想的少了,未曾考慮過宮里人的眼睛,還盯著季裳初不放。
“我知道了,王爺就不要生氣了。”
——
冬月末,雪比去年來的要早許多,雪越下越大,似乎是存了心的不讓人過冬。
秦克將軍的事情,越查越沒有頭緒,其中仿佛還有非東隅勢力的干涉。
——
臘月初,高寶瑾已經被折磨的不人不鬼,被放出來時,見到陽光都覺得刺眼。
楚堯把人放回相府去。
但貌似,她相府的父親也不甚喜歡她,隨口一問之后,再沒有了后續,連看一眼都未曾。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臘月末,皇帝要去譜岱廟祭祀還愿,譜岱廟是皇家廟宇,尋常百姓不得去,但皇帝出行,侍衛不能少,即便是微服出巡,但周邊的暗衛也是不能少。
可,還是出了事。
皇帝從譜岱廟回宮當日,遭到了刺殺,一路隨行的只有幾位皇子和大臣,皇帝未曾受傷,但二皇子奮不顧身保護皇帝,奮力退敵,身受重傷,當場昏迷了過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然而這次并未隨皇帝去譜岱廟上香的楚堯,被推倒了風口浪尖。
二皇子是當今皇后的長子,也是大皇子被禁足后,最后希望做儲君的人,儲君受傷,這行刺之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即便沒有輿論導向,所有人也都自然而然的懷疑,這事是晟王做的。
查是自然要查。
可是未查明真相之前,皇帝和晟王的矛盾只會愈演愈烈。
這年的皇室家宴,人心各異。
太后離世,許多表面關系都沒有維持的必要了。
家宴還未結束,大理寺便來人稟告,楚豫也匆匆離場。
“稟告皇上,微臣跟隨這些刺客的蹤跡,查到了二皇子的身上,微臣一路追查,之后用其中一名刺客的家人來威脅他,這刺客便說是二皇子指使他們來刺殺皇上,為的是讓自己救駕有功,勃的皇上好感,從而獲取太子之位,但一切追查太過于順利,微臣也不確定,這刺客是否是受人指使而說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