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小媳婦模樣卻讓朱奶奶十分嫌棄,“這不聲不響的杵我跟前干什么來了?”
羅漢上來捏了羅春花厚厚的背一把,羅春花這才磕磕巴巴的開了口:“嬸子,我.....我有了!”
“有了?有了你找你......”話沒說完,朱奶奶就怔了下,她略一思索,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朱志敏也會過意來,臉色很是難看,實在沒控制住情緒,開口罵起來:“什么意思?
羅春花,你有沒有的關我們家什么事,別往我們家潑臟水,鬼知道你跟什么阿貓阿狗有的。”
羅春花咬了咬牙,抬起頭來朝朱志敏喊道:“誰潑臟水了?我有的就是志勇哥的孩子!”
朱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這個胖成坨的女人,原主爸能那么重口看上這坨肉?
朱珠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腦中飛快閃過自己老媽的容貌,很快就甩走了這個幾乎是笑話的念頭。
朱珠覺得自己不能當個看客什么都不做,悄悄轉身走到門口,拉著朱玲出了家門。
“三妹,走,我們去村長家,爸這事兒得請他出面才能解決。”
朱玲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她哭著鼻子問朱珠:“大姐,爸不會做那種事情的對吧?
那個羅春花長得那樣惡心,爸怎么可能會......”
“絕對不可能!”朱珠堅定說道。
此刻,站在天井里的朱志敏也斬釘截鐵的否認了,“這絕對不可能!”
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從小就特別愛干凈,愛美,特別是對另一半的要求,簡直就是吹毛求疵。
想當年她弟朱志勇到了適婚的年齡,媒人都要把門檻給踏破了,村里村外多少姑娘相中了他托人保媒,可他愣是一個都沒瞧上。
直到她娘十多年沒過面的手帕交帶著李香蘭去鎮上趕集時跟自己老娘遇上了,邀請來家里做客,她弟一眼看中了對方才松口同意脫單。
就羅春花這種黑肥妞,倒貼她弟都不會看第二眼,這點自信朱志敏還是有的。
朱志敏相信自己弟弟是一回事,這當口她也不允許有人在他沒在家,無法為自己辯白的時刻肆意污蔑詆毀他的人格。
她氣得眼眶通紅,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抽羅春花幾個大嘴巴子。
不要臉的賤人!
“我們家志勇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過,你們休想往他身上潑臟水!
羅春花你肚子里是誰的種,你自己清楚。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要是胡亂攀咬污蔑,可是要被天收的。”朱志敏看著羅春花的眼神就像要吃人。
羅春花不敢與朱志敏對視,低著頭辯駁:“我沒撒謊,我懷的就是志勇哥的孩子。
是你弟媳婦李香蘭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你還指望志勇哥只守著她一個嗎?
我就不一樣了,我腚大,能生兒子,他找我有什么出奇的?
就是可憐了肚子里還沒出生的孩子,志勇哥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和我兒子可怎么辦?”
朱奶奶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張翠鳳忙上去扶著,一邊幫她順著背,一邊安撫著:“陳嬸子,你別氣,我們都相信你家志勇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