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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的。”東絕說到。
這個答案大大超出我的意料,我說到:“那為何這次回來,邵易這么迫切想成為邵家家主呢?”
“其實這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東絕說到。
“此話怎講?”我問道。
“你在陰司的種種經歷,早就成為我們邵家一行人每天茶余飯后必談的話題了,一開始大家還是由衷的欽佩,到后面邵邵氏兄妹就發生了一些變化”東絕說到。
“什么意思?”我問道。
“你沒覺得大小姐不一樣了嗎?”東絕說到。
“感覺到了。”我說到。
“大小姐覺得今天的你已經不是邵家能掌控的了,因此有些黯然傷神。”東絕說到。
“掌控?什么意思?”我更加困惑了。
“其實你也不難理解對吧,大小姐因為年幼時遭到邵家各種勢力的欺負,一直以來結交朋友和收服人心都極為有目的性,若是去陰司之前的你,大小姐還覺得自己能掌控你,為她所用,可是今日的你,早就不是邵家現在的人能掌控的了,因此大小姐才有些黯然傷神,其實也很可憐的。”東絕說到。
聽到這里,我才知道為什么邵嫻后來對我毫無之前那種跋扈之感了。
“可憐?是她自作多情吧!”夢竹聽到此處,十分氣憤。
“其實我能理解她。”盈盈說到。
“你怎么誰都能理解啊冷月,之前提到邵宗賢夫婦那個有可能夭折的小孩時你也能理解,現在你還能理解?你童年是有多不幸啊。”夢竹說到。
“夢竹!你過分了。”五爺爺說到。
“對,對不起冷月,我有口無心,我不是那個意思。”夢竹自知失言,趕緊道歉。
“沒關系,我小時候確實不幸福,所以才更能理解別人吧。”盈盈說到。
夢竹過去抱了抱盈盈,我則對東絕問道:
“那邵易呢?有什么變化?”
“邵公子變得十分焦慮,一開始他還是十分激動的跟我們聊你,后來就是充滿了羨慕,再后來竟然有些怨恨,不過不是怨恨你,他一直都很欽佩你,而是怨恨邵家,他覺得是邵家沒有給他足夠的舞臺去施展。”東絕說到。
“憑心而論,確實沒有給足夠的舞臺。”我說到。
“沒錯,他認為你能走到今天,正是因為你父親吳家主肯放權,讓你能獨當一面地代表吳家率領眾人去陰司,而他自己無論做什么都被掣肘,時至今日,四庭都沒有完全聽命于他。”東絕說到。
“那南庭呢?”我問道。
“南庭一直都是力挺邵公子的代表,實際上整個四庭之內,也許只有南庭最忠于邵公子了。”東絕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