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安接著說道:“既然晚上拿不準姜闊海會在哪人的房里,加之這些地方又如此分散,那便不能一起去找了,只能兵分兩路。”
“赫蘭姐熟悉北衙禁軍府,由她,師兄和遲堂主一隊,張爺爺、我和吳鄉一隊,恰好都是三人一組。一柱香的時間,最后在赫蘭姐說的那個丫鬟房里集合,如果我們找不到姜闊海,那就趕緊撤退。如果在之前找到了,那就趕緊殺了,不用管另一組,直接撤退。”
李心安深吸一口氣,凝重的道:“諸位謹記,此次我們只殺姜闊海,不要妄殺無辜之人。全大哥,你們佯攻盡量留手,不要出人命。若是我們搜尋之時被人發現,打暈就好。”
全萬仇有些不悅,“佯攻還不讓出人命,那我們豈不成活靶子了?”
“如果情況實在危急,抽身就走,佯攻的目的是讓我們安全潛進北衙禁軍府,你們多留也是徒增危險。”李心安伸出手,堅定的道,“此戰,望諸君努力!”
吳鄉率先伸出手,蓋在李心安的手上。
接著是赫蘭、常玉、張思遠、福伯、楊沖、遲文彪。
全萬仇長嘆一聲,把手壓了上去。
……
面對著刺過來的數桿長槍,全萬仇獰笑一聲,抽出腰刀一個揮砍,眼前長槍盡數變為了短棍。
這次刺殺不能暴露身份,尤其是他永年縣不良帥,一旦暴露,以刺殺朝廷命官這個罪責,他的家人和師門就都完了。
所以他特地把劍換成了刀,長安城中用劍之人寥寥幾個,用刀之人卻是多如牛毛。
想查?查去吧。等你們查出來的那天,姜闊海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全萬仇大步向前,一把刀揮舞的赫赫生風,所過之處,一片鎧甲哀嚎著倒下。
他留手了,沒殺人,不然他們也哀嚎不出來。
楊沖和福伯早已沖進了人群,短匕在他們手上飛旋,瞄準的都是禁軍的手筋。
北衙禁軍府前亂做了一團,這些人似乎還阻擋不了那三個殺神,眼看著他們就要邁進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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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拋下兵刃,屁滾尿流的跑進了府內。
……
一間極致奢華的房間內,虎背熊腰的大漢抱著一個嬌小女子,手不住的摸索著。
“美人兒,這可是老爺我親自給你挑的房間,還滿意嗎?”
被他緊緊摟著的嬌小女子戰栗的點點頭,突然渾身一震,面色潮紅,原來是大漢不止何事把手移到了她的裙擺下面。
姜闊海自是花中老手,挑逗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看著懷里的嬌小女子緊緊咬著嘴唇,泫然淚下的可憐模樣,姜闊海莫名的有一種快感。
可慢慢的,他又生出一股厭惡來,不管自己如何挑逗,這女人就是不發一言,都不知道如何此后男人,連一點起碼的眼力見都沒有。
起碼你叫一聲啊!
姜闊海突然懷念起那個女人來,那個他從奴隸販子手里買來的西域女人,床上的功夫絕對一流,也懂得察言觀色,懂得伺候人。五年了,自己好像就離不開她了。
只是可惜,她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但也沒必要非得讓她死,自己又不是沒能力保護她。她一個舞女在自己這深宅大院里能把這件事說到哪兒去?而且以她那乖巧聰慧的性格,也肯定知道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肯定會乖乖封口。
但為什么自己苦苦哀求那人,那人就是不同意呢?還搬出相爺來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