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問閣下,李心安可曾來過這里?”
邪里牙笑道:“慕容公子,您還別說,殿下這次出府,就是為了他李心安。”
慕容白眼神一凜,“此話怎講?”
邪里牙笑容更燦爛了,“別說了!那個李心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京兆府的人給抓了起來,關進了大牢。京兆府少尹全萬仇火急火燎的趕來報信,殿下就帶人去提人了。”
慕容白突然想起自己離開京兆府時,全萬仇無意說起的那句話:
“這一幫子人尸位素餐,真是越來越不干正事了。剛才不久前他們才抓進來一個人,說是光天化日持械破門意圖傷人,你別看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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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們辦了一件好事,我告訴你,這是他們……”
“李心安,你個笨蛋!”慕容白罕見的罵起了人。
“這全錯過了啊!”
……
一個時辰前。
李心安被粗暴的推進牢房,頭上的黑布被獄卒取下,他如釋重負的深吸了一大口氣,呼吸重新順暢的感覺是真好。
雖然這牢房里的氣味不太好。
陰濕的空氣里,李心安打了個寒顫。他在牢房里轉了一圈,找了個滿意的位置,一指彈飛上面的蟑螂,一屁股坐在稻草上。
自己到底為什么會被抓?
李心安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我的身份暴露了?應該不會啊,我的身份只有殿下和白木頭還有兩位五毒教前輩才知道。”
“殿下要是想殺我,根本用不著京兆府,自己動手就是。白木頭?他不可能。兩位前輩也沒有理由,他們都是明事理的人,若為五毒教報仇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而且也不會報官。”
李心安思索道,如果不是這三個人,那是誰想殺我?
或者說,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時候暴露的?
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從一開始那個頭戴斗笠的神秘人開始就說不通。
自己找了幾天都沒有半點頭緒線索的人,會在大白天,在大街上,這么巧妙的和自己撞在一起?穿著奇怪的裝束,和自己相遇?
仔細想想,兩人碰面就不正常。以他們兩個人的行動軌跡,他根本撞不到那個神秘人。
也就是說,那是他自己故意撞過來的。換而言之,是他故意要吸引自己的注意!
“該死!我怎么現在才意識道這個問題!”李心安一拍大腿,懊惱的道。
“要是我當初能猶豫一會兒,這么顯而易見的陷阱我就不會傻愣愣的跳進去了!”
懊惱之余,他又想起另一個問題。
京兆府的衙役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