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自己身為情報人員,廣泛交際是基本素養,畢竟自己總是在為會里立功,所以即便明知道這點,他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一口氣看下來。
看到末尾的時候,他又發現有個很特殊的臥底。
那個臥底叫“鳶”,應該是他的代號,但是沒有說明他的身份,只說有這么一個人。
秦源懷疑,應該是自己的權限不夠,所以隱去了。
不過如果連阿大這么敏感的身份都沒有隱去,這個“鳶”到底是什么身份,才連自己都不能看
秦源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名冊,把上頭一百三十多個人的資料都記住以后,這才把名冊給燒了。
燒完之后,他心中不由感慨,朱雀殿確實很強,幾乎無孔不入。
不過,這樣才好,自己才對找到大統領,更有信心了。
隨即,他拿出紙筆,運用丹青家的能力,將大統領的頭像畫了數十張。
明天就發下去,讓朱雀殿所有弟兄,對了,還有所有墨隱,都滿城去找。
只要能鎖定大統領的行動軌跡,七天后就有可能找到他
一切搞定,這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源就醒了。
主要是昨晚沒吃晚飯,餓得肚子咕咕直叫。
一邊穿衣服,一邊他就讓阿四去做早飯。
卻正在這時,他透過窗戶,看到一個身影翩然而下,悄無聲息地落在院子中央。
嗯,是鐘瑾儀。
雖然她戴著黃金面具,但仿佛還是能看出,她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咦,他怎么先直奔寢殿去了,平常不是先跑自己這奴婢房來的么
秦源好奇地看著鐘瑾儀。
只見鐘瑾儀輕輕一躍,便躍至了寢殿門口,隨后大袖一揮,以一股強橫的劍氣,直接將寢殿的門給吹開。
秦源皺了皺眉,這么暴力怎么跟捉奸似的
鐘瑾儀在寢殿門口站了一會兒,隨即又轉身,朝秦源的奴婢房走來。
那步伐之中,殺氣凝重
秦源心里一陣哆嗦,心想還好蘇若依不在這,要不然這兇娘們弄不好會拔劍相向
剛想到這呢,只見房門被推開,鐘瑾儀走了進來。
只聽她淡淡地,甚至堪稱溫和地問道,“清正司那位蘇姑娘呢”
秦源嘆氣道,“你想什么呢就算我打算把她接進宮來,她又怎么會睡我這兒我這床,除了你,別人敢睡嗎”
鐘瑾儀沉默了下,說道,“她睡不睡這,本使絲毫不關心。本使是來通知你,本使想通了,你我緣分已盡,從此各自安好吧”
“啊”秦源很是心累地說道,“不是,怎么就緣分已盡了哦對,你是在氣我昨晚沒回去是吧我跟你說,昨晚我死里逃生,然后又去了清正司,再就是有要事回宮了”
鐘瑾儀打斷道,“不必多說,本使心意已決。”
“決什么決啊,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鐘瑾儀冷酷地“哼”了,然后又瀟灑地轉身就走。
然而,剛走到門口,她就又忍不住回過頭來,質問道,“這個時辰,你為什么穿著衣裳”
秦源一下子就被問懵了,特么這也有錯
于是弱弱地反問了一句,“現在是早晨,我餓了,穿衣服準備吃早飯,不對嗎”
鐘瑾儀又冷哼了一聲,“你向來不會卯時起床,今天卻一反常態,你有何解釋”
秦源快瘋了。
這特么也是懲罰的一種嗎
“我特么餓了啊,要吃早飯,這有什么好解釋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
鐘瑾儀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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