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點了點頭,然后皺眉道,“先生,你這些人真的是秦兄請來的么如果秦兄認識仙體,那這是否意味著”
蕭百長神色嚴肅地微微頷首,“此人在六月十五一役,所用機關之強橫,便是老奴都聞所未聞。基于對墨家了解甚少,老奴一度認為那是墨家高人為他打造的機關,但現在想想,或有其他可能。”
慶王眼皮子微微一抬,“你是,他在機關中注入了仙氣”
“有此可能”
慶王面露訝色,但隨即又微微一笑,“如此來,這秦兄可真是我僥幸撿到的寶貝呢。先生,你校考以后,我帶著他出征如何”
皇子校考提前,往往意味著著朝廷要用兵,而且一用兵必然是排名前三的皇子各率一路,以戰功為終考。
上一次便是如此。
雖然現在朝野上下都認為,慶王手下人才濟濟,即便考用兵之道,他也必然勝出。
但一切都尚未落定,慶王自不敢大意,如有秦源這般助力,他自當要帶在身邊,并肩作戰了。
然而,蕭百長卻是意味深長地一笑,不置可否的樣子。
慶王好奇道,“蕭先生,難不成你懷疑小秦子對我的忠心么”
蕭百長搖搖頭,“老奴不懷疑他對你是有感情的,但是他可能,不止對你一個人有感情。殿下你也看到了,余言行今晚也來了。而且我們也知道,他現在是圣會的秦左使了。”
“可,本王畢竟還未與圣會翻臉啊。”
慶王不甘心地道,想為秦源辯解的心思一目了然。
拋開什么權力爭斗不談,他這個年紀,又是這個背景,怎么可能不希望身邊有個踏踏實實的好友呢
郊游也好,打仗也罷,他又怎么不歡喜,帶一個意氣相投的好友一起去
蕭百長見慶王又起少年意氣,聲音便又低沉了下來。
“殿下,圣會到底有沒有受三長老影響,而開始對你有提防之心,你是知道的。先前他們的朱雀殿就只與你些無關緊要的情報,如今朱雀殿易主,連無關緊要的情報都沒了,甚至京城幾個聯絡點換了地方都不曾知會我們,老奴懷疑會中如今已轉了風向”
“這”慶王一時語塞。
蕭百長又道,“當初,戰神尚牙離開,有傳言他留了字條,三年即歸。如今三年之期已到,若是尚牙回歸,他或會重新審視三長老的證詞。
如果他也覺得殿下已經獲得仙息,那么圣會如今對我們的態度,就得通了。”
慶王凝神許久,終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蕭百長的法。
蕭百長便又道,“殿下,那小秦子雖對你有情有義,但圣會那頭怕也是待他不薄,屆時他幫哪頭老奴不敢妄下定論。
但,現在殿下離大業只差咫尺,不容有失。此番出征,即便不帶那小秦子,你也勝券在握,又何必冒此一險”
慶王的隔壁,則是鐘家父子,他們的談話就簡單多了。
“賢弟怎么還不來我倒要問問他,他救的到底是不是他的未婚妻”
“元兒莫急,待我先打聽打聽,被救之人中,有無適齡女子。”
“爹,我都打聽過了,有就是那個蘇若依,號稱清正司第一美人”
“這當真那女子,似乎比儀兒年輕許多”
“年輕貌美”鐘瑾元煩躁地道,“不過咱也不可胡亂冤枉人家,爹你先不要與娘”
“方才”鐘載成老臉微微一動,道,“方才你娘傳音來,我順便與她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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