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康繞湖轉了半圈,從九曲橋走過來,坐到王宴身邊的改良版矮榻沙發上,看他們兩個釣魚,淡淡說道:“玉竹,讓櫻桃她們過來唱曲。”
鄧慶之收起魚竿來,有侍女過來收魚,放釣餌。看向謝康,笑道:“第下,要不要從別家收三個媵侍,平衡很重要。”
“不要,太多了累。”謝康側躺在沙發上,淡淡地說道,“也省得某些人總想著聽墻角……不對,是房頂的風景特別美。”為老不尊的一群人,操心太多,也不怕影響修行……原來看的書,這些人都應該超然物外,不理凡俗才對,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雞婆屬性的奇葩。
王宴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第下,我們有規勸之責,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了。現在知道你能自保,不會再打擾你休息。”
鄧慶之眸光閃了閃,揮手讓侍女們退后,小聲問道:“第下可以連下幾城?”
王宴謝康:“……”
鄧慶之搓了搓手,笑道:“我家嫡五女郞,長得如何,平叔是知道的,絕對不比長公主差,就是身手有些利落,第下若是能……連下三城,某就送她入府,給第下當小夫人。”
謝康想到前世那些颯爽英姿的女人,不是會所里角色扮演的那些,不可否認,有些小心動,不由坐起身來,說道:“弘先,跟著孤,注定多婦……”
“第下說笑了,門閥世家誰不多婦?”鄧慶之晃了晃自己的大手,豹眼里寫著這都不是事,“五娘和某可不像,是真正的美人。”
王宴看向玉竹,說道:“筆墨。”
又看向謝康笑道:“半年前,某見過鄧家五娘,一會繪制圖影給第下看,確實是美人,與眾不同的美人。”
身手不是一般的利落,在鄧家這一代絕對是最強的那個,金丹中期的長公主,未必能打得過。
半年前見到的時候,正在追著鄧家大郎打,想想都替大郎疼,那利落的一腿,不由有些遲疑……第下能扛得住嗎?
鄧慶之看到王宴眼里閃過的疑慮,忙說道:“真珠這五個月一直在學女紅,貞靜嫻雅許多,沒再騎馬射箭。”就是偶爾和兄弟堂兄弟過過手,不動武器的那種。
王宴在縑帛上很快繪制出一幅人物小像,白玉小冠半束發,身穿圓領窄袖袍,腰系革帶,足蹬黑靴。
謝康接過畫像來看,不由想起花木蘭來,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可以隨自己仗劍江湖,側室……太委屈。換身裝扮,就可以演白蛇或者小倩……配自己當正室完全沒問題,只是有了長公和主郡主為側室……“孤再想想。”
清照妹妹沒有畫像留影,這款有類似的呀,就是在東成西就那么無厘頭的電影里,也是極美的,至少在自己眼里,比東方教主美。更不要說,小倩回眸那一眼,誰不會心動?
王宴愣在那,沒想到第下竟然喜歡這種風格的,再想想,是覺得側室委屈了……要不要上封奏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