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城警察廳監獄內,“白菜葉”三人一臉得意的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楊志平等四人。
“楊大當家的,咱們斗了這么多年,沒想到會有一天落在我們手里吧”
“呸”楊志平猛啐一口“你們三個王八蛋,總有一天,你們會不得好死”
葉永年擦去臉上的口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楊志平,隨即舉起鞭子沾上鹽涼水,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
“小樣,都這幅德行了還敢沖我吐口水老子弄死你這王八蛋”
一連數鞭子,很快楊志平的身上便出現一道道血印,被打的皮開肉綻。
葉永年冷哼一聲,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罵啊接著罵,你罵一個字,老子就抽你一鞭子。”
“看看是我的鞭子厲害,還是你小子的嘴厲害”
此時的楊志平身上已經鮮血直流,氣息也弱了不少。
“葉永年,你們這幫畜生,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要是沒本事,你就是我孫子”
聽著楊志平微弱的咒罵聲,葉永年大罵一聲“狗日的,都這副鳥樣了還嘴硬,老子今天就捅了你”
說著,葉永年抽出一把匕首,作勢就要一刀結果了楊志平。
蔡圣孟見狀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行了,撒撒氣就算了,真殺了小鬼子那邊咱怎么交代”
白受天點起一根香煙說道“老孟這話說的是,等問出想要的事情,再殺也不遲,別著急。”
葉永年冷哼一聲“老白你也真是,你說這話的時候背著點人,現在好了,這孫子知道咱們不會殺他,嘴肯定跟敲不開了”
白受天冷哼一聲“知道了又怎么樣咱抓的人還少嗎,那個是怕死的主”
“最后還不是在老蔡的手段下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蔡圣孟哈哈一笑,拿起烙鐵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楊志平面前“你看看,他們多看的我,拷問這種事情還得我來。”
“給你個機會,蝗軍前兩天在李家屯那邊遭到了偷襲,物資全被搶了,這事是不是你們干的”
楊志平耷拉著眼皮看了一眼蔡圣孟“小鬼子惡貫滿盈,你們給他們做狗,不會有好下場的”
楊志平話剛說完,蔡圣孟手中燒的通紅的烙鐵一下子摁在了他的胸口,頓時一股白煙升起,焦肉味充斥著整個牢房。
“問你話你就說是不是,罵罵咧咧的,老子的脾氣可不好。”
說話間,蔡圣孟便再次舉起烙鐵,剛要燙上去,一旁的白受天說道:“行了老蔡,你就是把他燙死了也沒用。”
“這小子就跟松江里的石頭一樣,硬的很,得想點別的辦法”
蔡圣孟點點頭,一巴掌打在楊志平臉上“你是條漢子,你有種,希望你兒子能跟你一樣有種”
說著,蔡圣孟轉身看向楊遠山“喲,還是個孩子,這細皮嫩肉的,要是挨上這一下,以后恐怕就討不到炮娘了。”
一旁的二當家和三當家見狀,里忙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你們對自己人這樣,將來不會有好下場的”
葉永年冷笑一聲“你倆這話可說對了”
“其實說到底咱們都是一樣的人,都是踩著東北老百姓過日子的,殺人放火這些事情咱們可都沒少干。”
“要是往大了說,咱們還都是一類人,所以你們就趕緊將蝗軍的物資交出來,興許還能活一條命”
“呸”楊志平怒罵一聲“老子是土匪,也做了不少壞事,可老子骨子里還是華夏人,還是個人”
“跟你們這幫穿著衣服的走狗不一樣,老子看不起你們”
“好好好”蔡圣孟笑道“看不起我們就看不起我們,至少我們還活著,還是個男人。”
“我聽說你兒子剛成年不久是吧,要是我給他這里來一下,你們老楊家是不是就得絕后”
說著,蔡圣孟將烙鐵緩緩下移,楊遠山見狀頓時臉色大變。
“爹爹救我,我不想變公公”
說著,一股黃色液體順著他的褲腳流了出來。
“我楊家爺們,就是變成了太監,那也比這群穿著狗皮的漢奸腰桿子直。”
“遠山,不要害怕,大不了我們幾個賠你一塊上路”
作為一名土匪,楊志平的骨氣還是有的,也正是因為這份骨氣,雙龍山的土匪才愿意跟著他賣命。
但相比下,他的兒子楊遠山就要膽小的多。
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雖然也是土匪,但卻是蜜罐里泡大的,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因此緊緊是被一下,整個人頓時慌了聲。
“楊志平,你還是不是我爹,我要是死了,你怎么跟我死去的娘交代,怎么對得起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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