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打他都不行?”
“至少當著我的面不行。”
“沈煉,你看后面是什么?”
沈煉扭頭。
唐鼎抬腿朝著漢子的臉就是幾腳。
“蓋亞……”
“大人,他打我,他打我……”
“唐公子……”
“我沒當你面打啊!”
沈煉:“……”
“唐公子,這樣……不好!”
“沈煉,你不就是錦衣衛?”
“是。”
“那你不就有權審問?”
“有。”
“那我幫你審問行不行?”
“似乎……也行,不過……”
“別不過了,你現在身上穿的可是我的衣服。”
沈煉沉默片刻,扭頭出門。
唐鼎和唐金元盯著漢子齊齊露出了邪魅之笑。
漢子渾身一哆嗦。
“誒,大人,別走啊,你別走啊……”
“蓋亞……”
房間中。
唐金元沖著漢子一頓拳打腳踢。
“小子,讓你狂,讓你罵我胖,打屎你……”
“忒!”
漢子啐了一口血沫子,脖子一仰。
“有種打死我,老子今天說一句話,跟你姓。”
“哎呦,還敢這么囂張……”
“老爹,讓我來!”
唐鼎幽幽盯著漢子。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我這個人要是狠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忒!”
漢子不光沒有服軟,還吐了一口唾沫。
“很好!”
唐鼎笑了。
“大玉,去折幾只細柳條去。”
“知道了!”
大玉雖然好奇,卻沒有多問。
很快幾只滴著水的柳條折了回來。
唐鼎擼下葉子,似笑非笑看著漢子。
“最后給你一個機會,說嗎?”
“呵呵,老子什么世面沒見過,一根破柳條,也想讓我屈服,做夢。”
“啪!”
他話音未落,唐鼎甩手抽了出去。
“蓋亞……”
漢子慘叫一聲,只感覺瞬間上了天堂一般。
太疼了,太他嘛疼了。
那種痛感無法用言語描述,尤其是那一絲刺骨冰冷,讓全身汗毛倒立。
柳條沾水的威力,可比鞭子厲害的多。
雖然對身體的傷害不大,但那種痛楚足以讓大多數人瞬間喪失反抗力。
“說不說,說不說!”
幾柳條下去,漢子被抽的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雙眼淚水不住的流。
猛男落淚,足以說明這玩意兒有多疼。
“別……別打了。”
“說!”
“說啥?”
“還敢嘴硬!”
“啪!”
唐鼎甩手又是一條。
“蓋亞……”
漢子想罵娘了。
“大哥,你他嘛倒是問啊!”
“啊?”
“你不問,你讓我說什么啊?”
“咳咳,不好意思,忘了!”
漢子:“……”
你他嘛其實就是想打我吧!
唐鼎鄭重:“先說說你的名字吧!”
漢子沒有遲疑,直接交代的明明白白。
鄭奎,嶺南人士,年輕時便來那京城逃生活,后來為父親借錢治病,欠債就成了宋家的打手。
“你來是為了香皂的配方吧!”
“是!”
“宋典讓你來的?”
鄭奎沉默。
“還敢嘴硬,我看還是打的不夠!”
唐金元抓起柳條啪啪啪就是幾鞭子。
然而這一次,鄭奎卻是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唐鼎皺眉,攔住唐金元。
“不疼嗎?”
“疼。”
“那為何不說?”
“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小子,挺有骨氣啊!”
唐金元有些意外。
“兒呀,現在怎么辦?”
“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