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頃刻幾名錦衣衛按住袁同,拖進了馬棚。
“放開我,我是朝廷命官……”
“唐鼎,你瘋了,住手啊……嗚嚕嚕……”
趁著袁同張嘴,一名年輕錦衣衛抬手一坨塞了進去。
“哇……”
袁同抽搐劇烈嘔吐起來。
“大人,他們太年輕,經驗不足,不如讓我來丫。”
陳副千戶舉腳,毛遂自薦。
唐鼎點頭:“那你來。”
陳副千戶臉色一喜,從桶上翻了下來。
“廢物,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這不是讓大人質疑咱們錦衣衛的業務能力嗎?都讓開。”
他不知從何處找來一只漏斗,直接撬開袁同嘴巴,塞了進去。
“給老子灌,加水灌,馬糞配水,更絲滑哦。”
袁同:“⊙w⊙”
“我……造你大爺……咕嚕嚕……”
一股濃郁味道撲鼻而來。
唐鼎捂鼻。
“牛批,牛批,這業務能力可以的。”
“嘿嘿,大人謬贊。”
陳副千戶灌的更加賣力了幾分。
“哇……”
看到這一幕,宋典都忍不住干嘔起來,一臉幸災樂禍。
“切,狗官,讓你打我,活該。”
唐鼎:“好看嗎?”
宋典脖子一縮:“還行。”
“光看怎么能行,有些東西還是親身體驗的好。”
“不……不用了。”
“要的,要的,別客氣嘛。”
唐鼎冷笑:“來呀,請員外吃屎。”
“不要……救命啊……”
兩道痛苦的哀嚎之聲,響徹馬廄。
半個時辰之后。
袁同和宋典被拉了回來。
“大人,洗干凈了。”
“洗干凈了嗎?怎么還這么臭?”
唐鼎皺眉。
沈煉:“吃太多了。”
唐鼎:“……”
“咕嚕,咕嚕……”
“咯……咯……”
兩人猶如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口嘴中不停冒出惡臭的酸水。
“哎,沒辦法,誰讓哥就是這么念舊情呢。”
唐鼎淡笑:“兩位叔父,對小侄的熱情款待可還滿意。”
袁同:“咕嚕……咕嚕……”
宋典:“哇……哇……”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唐鼎笑著點頭。
袁同:“……”
宋典:“……”
唐鼎:“你們現在是不是想著報復我。”
袁同咬牙,一言不發。
宋典切齒,雙眼冒火。
“呵呵,我知道你們想報復我,可惜啊,你們報復不了。”
唐鼎伸手將契約備份摸出。
“香皂最大的股東不是別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紀綱大人,而我唐鼎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打工仔而已,你們不要命的話,可以盡管來報復。”
唐鼎說完,轉身而去。
“怎么會這樣?香皂竟然是紀綱的?”
袁同和宋典臉色煞白一片。
紀綱是什么人,那可是人稱閻羅的權臣酷吏,此人心狠手辣,動輒殺人全家,根本就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宋典,你他媽害死老子了……”
袁同罵罵咧咧冒著泡,準備離開。
一道身影攔住二人去路。
“兩位,既然來了,就別這么急著走了。”
“陳副千戶,您這是什么意思?”
“媽了個巴子的,你們竟然敢坑騙老子跟指揮使大人奪利,搞我是吧?”
“不是,陳兄,誤會啊……”
“誤會你大爺,弟兄們,讓他們感受一下咱們錦衣衛的熱情。”
“是!”
一眾錦衣衛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