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唐鼎點頭,青年不由得一愣。
“難道這小子也是個高手不成?”
“呵呵,這位朋友,既然這只筆意義重大,普通的詩詞自然無法慰藉前輩的囑托,你我不如比點有意思的?”
“哦?你想怎么比?”
唐鼎瞇眼。
青年淡笑,衣袖一揮,提筆縱情。
很快一首格式別居的詩詞落在宣紙之上。
憂。
西水,東流。
黃葉去,枯花守。
今朝酒醉,昨日情愁。
半壺煩惱盡,滿盞寂寞留。
一夜春光歸去,三天秋霧繞樓。
往事如煙風笑我,前塵似夢雨哀求。
“嘶,這是……一言七令!”
“寶塔詩,這是雙寶塔詩,公子大才,令人欽佩!”
詩成寶塔之狀,在加上青年筆法優美,整篇作品看起來賞心悅目。
“這公子好帥啊,也不知道是否婚配!”
幾名女性顧客花癡的驚叫連連。
書生驚了。
唐鼎同樣驚了。
他沒想到這小子不光有錢,連文彩也這么高。
要知道整個大明詩壇衰落,整個文壇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這首詩詞雖然有些矯揉造作,但水平毋庸置疑,并且還是一言七令這種特殊詩體。
“呵呵,讓兩位見笑了!”
青年嘴角輕揚,看向唐鼎。
“朋友,我這首詩可入得法眼?”
看著他俊朗而陽光的笑容,唐鼎臉皮一黑。
麻蛋,有錢,有才,還有顏,妥妥的高富帥啊。
碰到這樣的人類高質量男性,唐鼎的選擇自然是打臉咯,狠狠的打。
唐鼎幽幽一笑。
“玩花活是吧,可惜,你找錯的對象!”
“這首詩,也就一般般吧!”
“什么,一般般?”
“小子,你懂什么,這是雙寶塔,很難的好不好。”
“切,看他那樣子,肯定都不知道什么叫寶塔詩!”
幾名女顧客冷臉,為青年打抱不平。
“寶塔詩?很難嗎?”
唐鼎邪魅一笑:“沒人比我更懂寶塔詩。”
“吹牛吧你!”
“有本事,你也寫一首看看!”
“呵,本公子很期待,你能寫出來什么東西!”
青年倨傲。
“筆墨伺候!”
唐鼎筆走龍蛇,不假思索。
眾人:“⊙▽⊙”
“草,這寫的什么玩意?鬼畫符嗎?”
“這么丑的字,他怎么有臉寫出來的?”
“這字對著宣紙筆墨來說簡直就是侮辱啊……”
眾人嘖舌,翻著白眼之時,唐鼎大手一揮,一首寶塔詩已經完成。
“開……山滿?”
“桃山杏山好……”
“???”
“這寫的什么玩意兒,狗屁不通嘛!”
“就是,不光不押韻律,甚至連詞句都亂七八糟,這也叫詩?”
眾人連連搖頭。
只見那宣紙之上,歪歪扭扭寫著幾行大字。
開
山滿
桃山杏
山好景山
來山客看山
里山僧山客山
山中山路轉山崖。
唐鼎對眾人的唏噓之聲不以為然。
他看著青年幽幽一笑。
“帥哥,我這首詩如何?”
青年掃了一眼,搖頭。
“狗屁不通!”
“狗屁不通?哈哈哈哈!”
唐鼎仰頭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
“我笑你連詩都不會讀,也敢妄加評論!”
“你說誰不會讀詩的?我家少爺可是大儒弟子,三歲已經熟讀諸子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