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陽,清陽……”花翠薇焦急地喚著正渾身打顫的云清陽,金達罕不停地輕晃著云清陽。
云清陽的夢中,夢神離開后,夢中世界竟自崩塌。云清陽被一個無形的力量猛的一推,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墜入湖中,徑自沉入湖底,他呼吸不得分外難受,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聽見湖面有聲音喚著自己的姓名,抑或是從湖底傳來的聲音,他已分辨不出。云清陽情急之下要開口回應那聲音,可是剛一開口湖水驟然間便灌入他口中沖入他體內,竟有一絲幽香,至此云清陽意識全無昏死過去。
“清陽,清陽……”云清陽聽得真切,猛然睜開雙眼,驚恐的眼神迅速環顧四周,當他看見花翠薇和金達罕的時候便放心了些許,心想:終于見著故人了,只是他們的神情為何如此焦急?花神居淡淡的幽香絲絲入肺,云清陽頓覺神清氣爽。
“清陽,你怎么了?”花翠薇見云清陽醒來,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你在此昏睡,喚不醒,晃也不醒。”
“兄弟,你這一覺睡得著實不短。”金達罕指向窗外笑道,“你看看現在都什么時辰了。”
云清陽起身去看,確是已日出三竿,朱色赤黃,于是嘆道:“我竟睡了這么久。”
“你若只是睡覺便罷,可你卻在睡夢中胡言亂語,一會兒樂,一會兒愁,時而喊殺,時而求饒,時而氣喘吁吁,時而氣息全無,面色一會兒蠟黃一會兒赤紅,時而出拳時而踢腿。”金達罕言語間看了花翠薇一眼,“可把翠薇使者驚嚇的不行,你看她現在依然愁容滿面。”
“金大哥真會說笑。”花翠薇此時已愁容全消,喜上眉梢,滿目微笑。
“讓二位擔心了。”云清陽說話間望向花翠薇,二人眼神交錯均慌忙轉移視線,花翠薇望向窗外,云清陽望向金達罕。
金達罕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衫,沖云清陽道:“瞧你那癡癡的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我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異物呢。”
云清陽忙打趣道:“金大哥身型魁梧,瀟灑倜儻,衣衫整潔,怎會有異物,哈哈哈……”
“兄弟真是好言語。”金達罕聞言很是受用,“兄弟今日笑聲不同以往呀,爽朗通透,多了幾分豪氣,真是英氣逼人,豪氣沖天哪。”
“你二人莫要在此貧嘴,相互吹捧。”花翠薇見狀笑語。
“哦——,將我們這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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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神使者給忘了。”金達罕忙說,“請看這位翠薇使者,氣定神閑,滿面飛霞……”金達罕頓了一下沖云清陽繼續道:“兄弟,你接著說,我已經沒詞了。”
“光彩照人,容顏蔽日,三竿之日羞于升;風姿絕代,面若美華,百花含苞不敢放;體自飄香,潤澤天下,世間萬物齊生長。”云清陽一番詩意之后,笑曰:“哈哈哈……,我亦詞窮了。”
“誰人在此夸贊我翠薇徒兒呀。”眾人未見花神先聞其聲。
“師父,你看他們。”花翠薇急忙去迎接攙扶花神,她雖口出此言心中卻是甚為歡喜。
云清陽忙上前道:“我與金大哥在此閑言幾句,請您見諒。”金達罕忙幫腔道:“花神大人,海涵海涵。”
“倒也都是實話,”花神頷首微笑款步而行,來到居室中央細語道,“今日一早,翠薇促侍者來報,清陽體恙,甚為擔憂。我特來察看,經此一見,清陽并無大礙,這是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