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北舟脫口而出的反駁。
嚴鶴輕咳一聲,說,“前兩日,趙棕找上門來,說是不認這三個孩子,而且.....”
“而且什么?”秦北舟面色陰沉。
“而且說這三個孩子的娘,是趙玉諫養的外室,趙家不同意讓她進門。”嚴鶴硬著頭皮說完。
主子目光有點滲人,他怕主子一腳把他踹下去。
“這三個小娃娃斷不可能是趙玉諫的孩子。”秦北舟語氣篤定道。
“主子為何這般篤定?”嚴鶴不懂就問。
秦北舟從屋頂上往下瞥一眼,“你瞅瞅那姓趙的,能生得出那三個古靈精怪的孩子么?”
嚴鶴:“.....”
這是什么邏輯?
他記得,那姓趙的.....趙玉諫好像沒得罪過主子吧?
主子咋一副瞅人不爽的語氣?
還人身攻擊呢?
趙玉諫再這么說,也是一表人才,謙謙君子吧?
“主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就別講了。”
“.....”
主子這一副被人搶了兒子的表情怎么這么酸呢?!
搶兒子?
嚴鶴一驚,見了鬼了!他怎會這么想?
那三個小鬼,咋可能是主子的孩子!
.....
太子府燈火通明,侍衛統領沒抓到人,前來請罪。
“卑職失職,叫那賊人跑了,請太子殿下降罪!”侍衛統領懊惱道。
慕子銘病體沉重,體力匱乏的看他一眼,“你確實失職,接連兩次都沒抓到人,我太子府竟讓人來去自如,本殿的安危如何能仰仗你們?”
“殿下恕罪,卑職帶人追那賊人,發覺那賊人似乎十分熟悉太子府,據門口守衛的弟兄說,未見人出府,卑職懷疑,此人尚藏匿于府中。”
侍衛統領說話間獻上一物,“殿下請看,這是卑職在追那賊人時拾到的。”
慕子銘看了看,這東西似乎有點眼熟?
那是一個幽綠的貓眼墜子。
是他!
慕子銘眼神深陷,握緊了那條貓眼墜子。
溫九傾正躺在床上,問候壞她好事的那混蛋祖宗十八代,想著上次炸的輕了,下次再讓她遇到,一定炸的他哭爹喊娘!
忽然門外傳來許多人的腳步聲。
溫九傾眸子里略過一絲精光,來了!
‘扣扣’
傳來敲門聲,溫九傾翻身而起,迅速戴上面罩,裹上外袍,分分鐘換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去開門。
不出所料,門外是慕子銘。
“太子殿下?”溫九傾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這么晚了,太子殿下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慕子銘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今夜府中有刺客潛入,有人瞧見刺客往這邊來了,本殿來問問,溫公子可有瞧見什么可疑的人?”
溫九傾一愣,“嗯?有刺客?可是來行刺太子殿下的?”
“那倒不是,刺客是來行竊的。”
溫九傾打馬虎眼,慕子銘卻瞧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